時間一晃而過,江南國際郵輪到達江南國際港口,發出了“嗡嗡”的鳴笛聲。 白歌聞聲,睜開雙眼,起床走出客房。 再次看到這片神州大地,白歌內心百感交集!這等待他的,將是一場暢快的復仇! 白歌收回心思,向郵輪出口走去。 這時,客房走廊邊的一扇門被開啟,夏安娜和裴曉雪一人拖著兩個大大的行李箱走出房間。 在客房走廊的人群之中,裴曉雪一眼就看到了後面的白歌。 裴曉雪指著白歌對夏安娜說道。 “娜娜,你看!是那個白頭髮的!” 夏安娜回頭一看,果然是這個白髮男! 她低頭看著提著的兩個大箱子,古靈精怪的笑了出來。 “小雪,把箱子放在這門口。” 說完,夏安娜往後走到白歌的面前,語氣不帶一點尊重,十分輕慢的說道: “喂,白髮男,你還記得本小姐嗎?上次就是本小姐我賞給了你幾百美元!現在又有一份大單給你!” 說著,夏安娜側身指著她和裴曉雪那四個大行李箱,繼續道。 “把我那四個行李箱搬下郵輪,吶,這是你的工錢!” 夏安娜拿出厚厚的一沓美刀,塞進白歌衣服上的口袋裡。 她也不顧白歌答不答應,直接拉著裴曉雪蹦蹦跳跳地向出口走去。 因為在她看來,白髮男這種窮人一定會答應的,而且他還會因為這種“好事”而感到幸運。 畢竟,搬四個20公斤的行李箱下個船就能獲得2000美刀的這種天上掉餡餅的事情,哪個窮人不喜歡? 白歌掏出口袋裡的2000美刀,抬頭望了眼離去的兩女的背影,他整理了一下錢,又塞回口袋。 接著,他走到箱子旁邊,一手端著兩個箱子,向出口行去。 這幾個箱子對於兩個小女生來說,確實是有些沉重,但對他而言,根本不算什麼,手上多幾個箱子跟空手相比,沒多大區別。 江南國際港口。 此時,郵輪出口前,站著一排排迎接下船的親屬、朋友。 “鍾老?果然是您啊!”夏書毅眉開眼笑的向鍾浦走來,他的後面跟著幾個僕人。 “嗯?”鍾浦看到夏書毅那笑眯眯的樣子,低疑了一聲。 “哦!”夏書毅拍了下手,反應過來,從口袋裡拿出名片,雙手遞給鍾浦,十分尊敬地說道,“鍾老,我是夏家的夏書毅,是夏永懷的兒子,前幾年你給我爸治病,我們還一起喝酒吃飯呢!” “夏家?”鍾浦接過名片,掃了一眼,隨手一扔,便揹著手,不再說話。 夏書毅見此,毫無半點怨氣。 他尷尬一笑,搓了搓手,又向鍾浦靠近了一點點,“鍾老,最近我父親的身體又出了一些毛病,今天有幸遇見您……” 不等夏書毅說完,鍾浦甩手拒絕道,“沒空!” 夏書毅臉上的失望一閃而過,接著,他又笑呵呵道,“既然您沒空,那就下次,下次,嘿嘿。” 其實,他父親的身體並沒有什麼毛病,這純粹是為了邀請鍾浦去他家而找到藉口。 “爸爸!” 一道熟悉而又思念的喊聲傳來,夏書毅向前一望,只見夏安娜揮著手,十分歡快地蹦來。 夏書毅的臉上笑出了一朵花。 “娜娜,我的寶貝女兒,你終於回來了,爸媽可想死你了!” 夏安娜蹦蹦跳跳的來到夏書毅側邊,抱著夏書毅的手臂,嗲聲嗲氣。 “我在自由國也超級想你們呢!” “舅舅好!”後面走來的裴曉雪對夏書毅十分禮貌的喊道。 夏書毅對裴曉雪只是淡淡地點了下頭,又十分寵溺地摸著夏安娜的頭。 “娜娜,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鍾老,他就是安竹林的那位神醫,是整個華夏中醫界的泰山北斗!前幾年你爺爺命懸一線,就是鍾老救的!” 夏安娜驚訝的捂住張開的嘴巴,眼睛瞪得溜圓。 顯然,她也聽說過鍾老的傳聞,這位在世神人如今就在她面前,她怎能不驚訝! 夏安娜深呼吸一口氣,十分乖巧地向鍾浦鞠了一躬。 “鍾老,您好,我叫夏安娜,謝謝你救了我爺爺。” 夏書毅見女兒如此懂事,滿意的點了點頭。 夏安娜十分禮貌、恭敬地站著,等待鍾浦說話。 哪知道鍾浦雙眼一亮,一臉激動的向前快步走去。 “少爺,老奴恭候多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