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都是上上籤,老和尚說我和小薛大富大貴的命,我說這老和尚還真有點道行……”張卓陽囉哩囉哩的說開了。
李睿則會心的一笑,他捐了一千多塊,他們兩個也肯定少不了,色空又怎能讓這些大金主失望呢?自從剛才想通了,他對鬼神的敬畏之說也一下子少了很多。
晚飯雖然都是素菜,但是因為體力消耗過大,大家都是狼吞虎嚥,感覺味道還相當不錯。晚飯後安排住的地方,清雲寺一共才五間房子,除了大殿,西邊兩間一間是廚房一間是飯廳,東邊一間是色空老和尚和火頭和尚的住處,另外一間則是客房。客房裡空空蕩蕩,除了一個火炕沒有其他東西,不過打掃的倒是很乾淨,被褥雖然陳舊但一看就是新換的,火炕也燒的很熱。三男一女擠在一個房間,李睿原本還想看看俞美霞是什麼表情,結果她卻早有準備,從揹包裡拿出一個睡袋,鋪在了火炕的一角,離的他們三個大男人的鋪蓋遠遠的。
收拾妥當之後,色空還特地泡了一壺茶送過來,據說是山裡的野茶,喝上去果然清香撲鼻,雖說條件艱苦,但張卓陽感到很新鮮,他顯然還意猶未盡,拉著色空一起坐下來聊天。色空今天收的香火錢都快抵得上平時兩三年的收入了,自然也不會拒絕這樣的請求,盤腿在炕上坐下來講經說法,又介紹清雲寺的歷史。
色空的知識極其淵博,從北宋時期清雲寺建寺伊始一直說到現在,白天累壞的薛峰聽的哈欠連天,張卓陽李睿等人卻聽的津津有味,原來清雲寺也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寺廟,鼎盛時期這裡的僧侶將近過百,如今慘淡的局面是因為近代的戰火以及特殊時代破四舊所造成的,聽到這裡張卓陽也是不斷的唏噓,他在那段時期也吃了不少苦,對此很有同感。
色空見天色已晚就起身告辭,臨走還告訴他們清雲山的曰出很美,清雲寺後面的山崖上是最佳的看曰出的地方,就是不太好走,讓他們早上去的時候小心點。
第二天一早,外面還是漆黑一片,一個人裹著睡袋睡在火炕另外一邊的俞美霞已經起來了,李睿聽到動靜也骨碌的爬起來,這麼辛苦難得上來一次,不看看曰出真是可惜了,他同時也推了推睡的象死狗一樣的張卓陽和薛峰,薛峰無論如何不肯起來,張卓陽也是一副痛苦不堪的樣子,“讓我睡吧,累死了,這曰出我是不看了,反正下次還有機會。”
兩人穿好衣服走出房間,隔壁房間的和尚和嚮導都已經起來了,大殿裡傳出色空在誦經的聲音,火頭和尚在院子裡掃地,嚮導則幫著砍柴,看到李睿和俞美霞出來,嚮導不禁露出會心的笑容:“後面的石崖是看曰出最好的地方,天黑小心點。”
清雲寺後面前行兩百米左右就是石崖,石崖不高也就二三米吧,但卻非常不好爬,最陡峭的地方接近九十度的直角,落腳處都是在山崖上鑿出來的石窩,好在崖壁上有鐵索作為防護。俞美霞爬在前面,李睿作為男士則跟在後面保護。對於李睿來說,此時卻是個吃吃俞美霞豆腐的大好機會,他一會兒扶住俞美霞的纖腰,一會兒托住她的香肩,到後來膽子大了一些,居然開始用手去承託俞美霞挺翹豐滿的臀部,可惜手掌還沒有碰到目的地,俞美霞就已經感受到後面襲來的熱力,反手就是一個掌,啪!地一聲打在他的手背上。
同時俞美霞也轉過身去,美眸之中流露出又羞又怒的神情。李睿則一臉的無辜,“打我幹啥?”
俞美霞柳眉倒豎,可是這廝剛才的那個揩油動作的確沒有得逞,俏臉兒一昂,道:“誰讓你不老實來著?”
李睿一臉的鬱悶,真是有點偷雞不成蝕把米的意思,他嘆了口氣,叫屈道:“我可什麼都沒幹!”
俞美霞轉過俏臉,唇角卻偷偷露出一絲笑意,輕聲道:“我這叫提前預防犯罪的發生!把你罪惡骯髒的思想消滅於萌芽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