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一說:行了爸爸,把這些記下來已經夠交作業的了,我困了。
爸爸拉住兒子,不行,你等到我這麼晚就是為了完成這個家庭作業,我必須不能辜負你的等待,讓咱爺倆搭檔完成一次最完美的家庭作業,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
在這個和平的年代,我們沒有了同場殺敵的機會,可是你們老師給了我們一次合作的機會,所以我們一定要珍惜,我要幫助你完成一次最漂亮的家庭作業。
我又想到一種為什麼要喝醉的情況,就是在喝酒之前一門心思的想把別人撂倒,只要有了這樣的心理,結果往往都差不多,大家都醉了。我想想還有沒有別的為什麼喝醉的原因,他打了個瞌睡。
嗯------差不多了,我睡一晚上看看明天早上還能不能想起別的為什麼要喝醉的原因,好了,你也睡覺去吧,他邊往房間裡去,嘴裡還一邊說,你這老師著家庭作業佈置的,正裝我的槍口上。
潤一真的困了,連著打了好幾個瞌睡,陽子也沒再過去和他逗。他心想你這孩子,可撒什麼慌,就老巴實的說在看雨多好,或是撒一個和對媽媽撒的同樣得慌也好啊,這可好,熬到這麼晚。
雨還繼續下著,陽子也不用力,就躺在雨裡,任風把他刮到那裡就刮到那裡,載著陽子的風雨就像飛蛾一樣,哪裡有亮光就往哪裡去,他又來到了一個亮著燈的窗戶前面,窗戶開著,屋裡的叫囂聲傳到風雨裡,幾個男人在喝酒,看樣子喝了還沒多久,大家還聽著彼此說話,還沒有到自個吹自個的牛逼的地步。
一個大胖子喊道:依著我就是個打,區區一個小日本兒怕丫幹什麼,什麼航母軍艦的,我看就一個二炮就夠丫喝一壺的,聽那種語氣就像是調動二炮打日本就像端起面前的酒杯往嘴裡倒一樣輕鬆。
他對面戴眼鏡的看上去很斯文的那個說二炮再厲害也只是打,打過了最終還不是要佔領嗎?不佔領只是打又有什麼意義。
就是一個打,佔領幹什麼,打沉了拉到,大胖子說。
坐在胖子旁邊的那個小鬍子說:打沉了豈不是幹浪費炮彈,打服了就行,然後佔領了把鬼子都一色的做成罐頭低價賣到美國佬兒那裡去,把日本娘們兒三十歲以下的全部運回南京,就讓南京爺們兒看著發落多好。
大胖子說:靠!你小子最損,美國佬吃了鬼子肉做的罐頭不也不長個兒了嗎?
眼鏡旁邊的小個高興了,那樣好啊,美國佬兒不長個兒了,憑我的球技也能到nba拿一枚戒指回來。
我看打的可能性還是不大,雙方只是叫囂挑釁,激發一下自己國民的愛國主義情緒罷了,為了一個區區的釣魚島大動干戈,那還是政治家嗎?眼鏡說。
大胖子急了,眼鏡的話彷彿大大的傷害到了他的利益一樣,什麼?什麼叫區區一個釣魚帶島,相當年大帥張作霖都說了對日本人寸土不讓,到你這可好,成了區區一個釣魚島。釣魚島的事不解決,菲律賓就喊著要黃巖島,越南還不他媽的說要hn島呀,好嘛?到那時候俄國人說不定又要佔領東三省,xj再鬧著獨立,虧你還帶著一個眼鏡,不知道什麼叫做蝴蝶效應嗎?
你別看我胖,我沒一塊脂肪裡可都裝著一個學問,不像你們這些看起來像文化人人的人,其實滿腦子的黃色和淫穢。
小個兒說:胖哥所言極是,這些文化人,滿嘴的仁義道德,其實呢?什麼見不得光的事都是他們做出來的。
什麼見不得光的事?矮子你把話說清楚。
你說誰矮子,矮子這就要動手抓眼鏡的衣領。
有本事辦個護照去日本顯能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