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綿綿的身體又趴在了他背上:“秋哥,我會想你的。”
駱秋無聲地笑著,每天這麼耍一回賴,都是這麼甜蜜美妙的事。
莫雲丘忽然拍了駱秋一下:“秋哥,導演木雕讓我帶去劇組吧。”
“送我的東西你還要拿回去一半?”駱秋斜了他一眼。
“你不是還有男主角嗎,你守著男主角,我守著導演。”莫雲丘瞬間就盪漾了。
駱秋咧嘴一笑,把他的臉掰過來,狠狠親了一口,一口似乎還不夠,按住再親幾口。莫雲丘也激動地回親,一來二去天雷勾動地火。
“回臥室去。”駱秋嗓音沙啞,連電腦都來不及關,就把莫雲丘拖出了書房,往樓上臥室帶。
撞開房門,兩人滾在床上,四肢糾纏在一起,火熱的身軀緊緊相貼。
“跟你商量個事。”駱秋忽然撐起半個身子。
莫雲丘喘息著,勾著駱秋的脖子雙眼迷濛。
“反正我們現在睡一個臥室,我把兩間臥室打通了,隔壁改為書房好嗎,以後我可能經常會用到,樓上樓下跑太麻煩了。”
莫雲丘怔神,在這個下身已是短兵相接的關鍵時刻,他竟然跟自己討論裝修問題?而且這本來就是他的房子啊。
“你改就是了,還用跟我說?”莫雲丘難耐地扭了一下腰,撩起他的衣服從下面摸上背脊。
“當然要跟你說啦!”駱秋抓住他作亂的雙手壓在頭頂,附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半月形的牙印,“因為這是我們的家呀。”
家這個字狠狠撞進了莫雲丘心口,原本還在扭動反抗的他一下子軟成了一灘春水,包裹住身上的駱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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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飄搖》的拍攝很快進入日程,莫雲丘小心翼翼地把導演木人塞進行李,整裝出發。
當接送他的車駛出別墅大門,莫雲丘從後視鏡裡看到了站在臺階上送別的駱秋,他真切感受到,不論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是一個人了。
進了劇組,燒過香,電影正式開拍。
第一階段都是在一幢老式洋房裡拍,拍的都是白公館裡發生的事。莫雲丘的第一場戲就是白瀚海出場。
老式的鐘擺咔嚓咔嚓,彩色的玻璃在陽光下投射出綺麗夢幻的影子,紅褐色的柚木樓梯旋轉向下,莫雲丘就站在樓梯的頂端俯視。
白父和汪明倫飾演的白瀚學從大門走進客廳,白瀚學落後半步,恭敬地與父親說著生意上的事。
“噔,噔,噔……”
皮鞋敲擊在樓梯上,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打斷了父親與庶長子之間的談話,父親抬頭掃了一眼,汪明倫則是稍稍偏了一下頭,便不再去看,低垂著眼簾,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
一抹白色的身影出現在人們的視線中,起先還只是白色的皮鞋和白色的西褲,挑起,落下,挑起,落下,緩慢而有節奏,每一個步點都像是踩在觀眾的心裡。然後是白色的西裝,整潔地沒有一絲褶皺,完美呈現出他修長俊挺的身材。鏡頭拍攝到他英俊的臉龐,明明沒有什麼表情,骨子裡卻透著目空一切的高傲。
眾人不由得屏住呼吸,看著莫雲丘緩緩走入,氣勢瞬間碾壓全場。
雖然只是一個下樓的動作,但舉手投足盡顯大家風範,這就是前期禮儀訓練的結果。
他漫不經心地走進客廳,走向父親庶兄。
“父親。”他看似隨意地叫了一聲,稍稍停頓了腳步。
大家庭的規矩讓他不得不向父親問好,但對父親的怨怒又讓他這一聲叫得不情不願,只是兩個字就包含了複雜的情緒,心思不自覺地跟著他走。
白父嗯了一聲,算是應答,對這位不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