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是那樣的一副表情,就像是他始終是一個無關痛癢的存在。
那麼多年的感情,早就入骨入血了。
他也想放棄她,天下的‘女’人那麼多,可是看到她的時候才知道,再多又怎麼樣,他就是犯賤地只想要她一個人。
他讓她喝了那一杯酒,那一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酒。
如他所料,顧穎的臉‘色’立刻就蒼白了,可是她還是喝了,看著,他,表情那麼決絕,就好像是他將她‘逼’到那個境地一樣。
可是她居然還要走,誰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是她還是要走。
那麼地不待見他,心口痛得讓他的眼睛都發紅。
他只想讓她知道他的存在,只是讓她看到自己。
沒有任何的前奏,那樣乾涸擁擠,她連悶哼的聲音都沒有,閉著眼睛,只是為了緩解那些所謂的‘藥’‘性’。
從未這樣地挫敗和絕望過,即使看到她的白皙的後背被那些玻璃渣刺了一道道的傷口,他也只當視而不見。
那一晚,他將她踩到了腳下,卻發現,自己的存在越來越稀薄了。
陸昭陽打電話過來的時候他正在看檔案,接完電話後手機都摔了。
他從來都沒有見過顧穎跳舞,第一次見到她跳舞,卻是在這樣的場合。
一股火一直燒上來,他直接等在夜‘色’的‘門’口。
可是她卻渾然不覺得自己做的一切是多麼地下賤,和身側的‘女’生說說笑笑,仿若剛才的一場舞只是一場正常的表演。
臺下那麼多雙眼睛,她身上的衣服動一動就會‘走’光,那樣的一場舞,他用了很大的自制力才沒有讓自己直接跑上去將她拽下來。
那是他愛的‘女’人,卻在那麼多的男人面前媚笑表演!
他有很多話想要說,可是看到她那驚恐的眼神,所有的話都只能化為一個冰冷的眼神。
他從來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除去那一天在包廂的晚上,他從來都沒有對她做過半分過分的事情。
那一天的事情,他回到別墅,滿腦子都是她躺在玻璃上面,雙眼無神地盯著天‘花’板的情景,那一天之後,他幾乎是要靠安眠‘藥’才能夠入睡的。
那麼後悔,卻沒有時光倒流的機會。
可是那麼可笑,到現在為止,他還是不想放棄,不想。
在方毅的酒吧見到她的時候,他差點兒一口血吐了出來。
夜‘色’、酒吧,她到底在幹些什麼!
顧家破產的事情他知道,可是顧盛言那麼好強的一個人,怎麼會讓自己的‘女’兒出入這樣的地方去討生活。
況且顧家那麼多年的根基,就算是倒了,也不至於淪落到這樣的地步。
他想不明白,想不明白,就忍不住去想來想去,想得越多,就覺得越惱火。
所以當陸昭陽和方毅出口諷刺的時候,他沒有半分的阻止。
顧穎將他‘逼’到瘋了,真的是瘋了。
既然得不到,那麼就一起下地獄吧。
莫仁這個男人冒出來的時候,他只覺得眉心一跳,看著她看著他那麼溫婉的表情,卻是對自己從未有過的。
很難受,心口就好像被一雙手緊緊地箍著,就連呼吸都有些苦難。
他守在她身邊那麼多年了,即使她將他‘弄’進監獄七年,他仍然不能做到不愛她,可是現在她卻有了新歡在旁。
他一個人的形單影隻,只顯得他多麼地愚蠢。
他問她是不是很在乎剛剛的那個男的,從來都是氣若神閒的顧穎,卻在那一刻慌張地讓他衝她去。
心底荒蕪得就好像被硫酸腐蝕一樣,什麼都沒有了。
顧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