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情景,喬正楠哼了一身,呲啦一聲拉開了椅子重重的坐下去:“要秀恩愛回去秀,林俊佑又不在這,虐誰呢?”
承歡一聽扣手敲了敲桌子:“有飯吃都堵不上你的嘴?”
喬正楠不服氣的吃麵條,對於一天沒吃的他來說,這會就算言承歡給他一碗毒藥,他也能一口不剩的給吃完。
乘著喬正楠吃飯的空隙。承歡開口和他說話:“你這樣成天窩在家裡睡覺可不行,要不這樣?你整理整理,下個星期去慈銘上班。”
喬正楠頭點的像撥浪鼓一樣:“好啊,我去慈銘,哪個科都不去就待院長室。”
承歡有點懵:“院長室?你不是說好要來心外的嗎?為什麼又改變主意了?”
喬正楠嫌棄的搖頭:“我開玩笑的你都看不出來,我學的是內呼吸科,林俊佑最拿手的就是內科了,我不跟著他,去你那幹什麼?難不成真的做花瓶嗎?”
聽了這話,麥航遠垂眸,總以為喬正楠吊兒郎當的,然而或許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事實是他還是很有自己的想法和願景的,他很明確自己未來的路該走哪條路,該怎麼走下去,他的思路很清晰沒有一點點跑偏,這就說明,這個孩子或許並不是他想象中的叛逆和浮誇。也許這些都只是他的面具而已,以前是他小看他了。
承歡沒有麥航遠想的那麼多,喬正楠這次回來言語之間和以前相差甚大,她也不是沒感覺到,也不是沒生疑過,但晚上聽林悅那麼一說她心裡的疑問差不多都打消了。
都說對男孩子來說,父親的一言一行都是最好的榜樣,對喬正楠來說亦是如此,他能為了喬誠放棄心愛的音樂學醫,正是因為他的父親是個最好的榜樣,他的父親勤勤懇懇的救了那麼多人的性命,在他看來,父親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人,他敬重他,所以願意為了他做出犧牲和改變。
喬正楠知道了喬誠的事情,接受不了父親的所作所為,從而對自己的人生觀、價值觀都產生了懷疑,喬誠一直都標榜做醫生是件多麼高尚的職業,可實際上呢?他披著所謂高尚職業的外衣,內地裡卻做著最喪盡天良的事情,他的罪過足夠被打入十八層地獄都不為過,他的行為徹徹底底毀了醫生在喬正楠心裡的那個高大崇尚的形象。
☆、104 一切都可笑的令人髮指
在如此境遇下,喬正楠還同意去醫院上班已經算是克服了很大的心理障礙的了
麥航遠下午一場手術耗時又耗力,一回家洗了個澡躺坐在床上看了會書沒翻幾頁就睡過去了,承歡躡手躡腳小心翼翼的從他手裡抽出書,他好像感覺到了,動了動脖子順勢躺下睡了。
幫他蓋好了被子,劉海耷拉在額頭上,她伸手幫他捋開了頭髮,他的睡的很安靜,連帶看的她心也莫名的安定下來。
關了燈,輕輕的關上了門,倚著門板她攤開手掌來,林悅給她的那個小小的盤就躺在裡面,她合起手心,去書房的路上自言自語:“看還是不看?”
這樣糾結的心情一直持續到書房,電腦顯示屏的亮光照在她臉上其實已經給了答案,不準備看你開什麼電腦?
盤裡只有一段影片,點開之後,大概是深夜裡的氛圍太安靜,再加上影片裡醫院也很安靜。承歡陡然覺得自己的呼吸都變的沉重急促了起來。
影片是走廊中間的攝像頭拍的,所以不是特別清晰,可大致輪廓還是能看清楚林俊佑的,他穿著白色的襯衣,在白色調為主的醫院裡步子走的就像個隱約出沒的幽靈一樣。
他進了病房,再然後她看見她自己,躺在病床上睡的特別的沉。
她特地看了一眼影片上顯示的時間,正好是那年她被強暴的那一晚。
病房裡安靜極了,林俊佑就坐在病床邊,盯著承歡沉睡的樣子,他站起身彎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