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健康的孩子啊!怎麼現在就生病了,陳進到底是怎麼照顧他的,還是說,他把對她的怒氣轉嫁給了孩子身上,他有虐待孩子,奚禹一想到他會虐待她的寶貝兒,心裡就難過害怕的要死。
也不敢三七二十一了,回家拿著包關上門,就衝進了黑夜裡。
當她趕到兒童醫院時,已經十一點多了,向護士打聽了許多,才找到陳進父子倆。
她開門進病房時,陳暮晨正在病床上酣睡,手背上還掛著吊針,陳進守在一旁,見奚禹沒敲門就進來了,眉心緊蹙壓著聲音怒道:“出去”
奚禹不僅沒有聽他的,還順便把病房門給關上了。“我再說一遍,給我出去。”陳進眼裡對她的厭惡不加掩飾。
奚禹有些受傷,一個月前,他看她眼底盡是濃濃的化不開的愛意,不過一個月的時間罷了,他又討厭她了嗎?
“我不會走,我要和我的孩子在一起。”奚禹怕吵醒陳暮晨,說話的聲音很小,但陳進還是完整清楚的聽到了。
“呵呵,你的孩子,奚小姐,我沒聽錯吧!你的孩子,跟誰生的,反正不是跟我生的。”陳進眉眼皆是嘲諷冷笑,微微斜抿著唇,那諷意真是徹底。
“陳進,你不要太過分,你還欠我一個解釋,明明做壞事的人是你,你有什麼資格不讓我認孩子,我告訴你我的孩子我要定了,血緣關係不是什麼人幾句話就能否定的。”奚禹要不是怕吵醒陳暮晨,她一定會大聲的質問著陳進,憑什麼,將孩子藏了三年不告訴她,騙她孩子死了,孩子是她辛苦懷胎八月有餘生的,他有做了什麼,憑什麼將本就屬於她的孩子據為己有。
“你想要孩子,你憑什麼,你有什麼資格跟我爭,我就是不讓你認他,我就是不讓你認他你能拿我如何,我一天不承認你跟他的關係,你之於他就是個陌生人,你還想當他的母親,奚禹,我告訴你,你簡直就是在痴人說夢。”陳進一把將奚禹拽出門外,居高臨下的厲聲冷喝道。
那年她去碭山給那個男人祈福時,陳暮晨正在經歷著生死考驗,連續多日發燒不退,陳進真怕孩子別燒成了智障,那一陣子陳暮晨怎麼治療就是不退燒,陳進雖然嘴上臉上沒有表現出多憂慮,但他心裡都快焦慮死了,那陣子他憂慮的都白了幾根頭髮,而孩子的母親在幹嗎,她在為另一個男人祈福,甚至不惜為了另一個男人折自己的陽壽,陳進怎麼能不生氣,現在,她說要認孩子,陳進很想知道,這女人哪裡來的資格去認孩子。
“陳進,你到底想怎樣,只要你說,我都答應,只求你讓我認回孩子好嗎?我缺席了他三年的生活,他以後的成長生活,我不想在缺席了,陳進,我求你,體諒下一個做母親的心後媽。”奚禹聲淚俱下的求著,她的願望很小很小,以前就是希望能與張揚一生一世,自從懷孕後,她就想她的孩子能夠健康平安快樂她陪著孩子一輩子就好,為什麼這麼小的願望,上帝都不肯滿足她呢?
“哼哼,做母親的心,什麼心,我是個父親,估計很難體會到你們女人做母親的心是什麼樣子,你知道陳暮晨為什麼會發燒嗎?”陳進本來就很生氣的,一想著她的餅乾讓陳暮晨又扁桃體發炎引發高燒,現在在病房裡受著苦打著點滴,他就不想讓這個女人好過。
奚禹聽到陳進喊她的小寶貝兒好幾次陳暮晨了,原來她的兒子大名是叫陳暮晨,她知道陳進的大兒子中文名是叫陳暮朝,一暮一朝,一暮一晨,皆是指的是太陽,是不是說明她的兒子在陳進心目中就是他的小太陽的意思,她就怕陳進會因為她的關係對她兒子不好。想來,他應該很在乎這個孩子,才會給他取有著太陽寓意的名字。
“他傍晚的時候還是好好的呢,他還吃了我做的半包餅乾呢?”奚禹自然是很心疼自己兒子莫名其妙的發燒,但是她不知道陳進這麼問她幹嘛,難道跟她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