賺這麼多錢,都沒了意義。
陳先生,顯然忘了他還有個一年就是省吃儉用也能敗掉一百萬英鎊的兒子。
奚禹的生日,也是陳進陪她過的第一個生日,奚禹是毫不在意,而陳進卻是格外在意。
這天陳進早早的起床,看著還在睡夢中的嬌妻,眸子裡盡是溫柔。
陳進兩手撐在奚禹身體的兩側,吻了她的額頭,高蜓的小鼻子,軟軟的唇瓣,略微圓滾的小下巴,這才滿足的從床上起來。
昨夜他又將奚禹折騰到凌晨一點多,才讓她睡覺,奚禹迷迷瞪瞪的喊著疼,他還邪惡的又使了點力問道:“寶貝兒,是誰讓你疼的,答對了就放過你,答錯了可就讓你疼一夜,別看你老公都三十七了可身強力壯著呢。”
“寶兒,說是誰讓你疼的,嗯?”每每這個時候陳進總是要讓奚禹意識到,她的男人是誰,她又是誰的女人。
“說啊……”陳進見她嘴裡哼哼唧唧的就是不說,又壞心了使勁的頂了她一下。
她又疼,又難受,迷迷糊糊的失去了神智,屈服於陳進的因威之下:“是,……陳進,陳進讓我疼的。”
嬌俏的小臉,嘟起的小嘴,吐出他最想聽的名字,性感的無可救藥,陳進只覺得自己又像是打了雞血似的,有使不完的勁兒。
在她嬌嫩的身子上辛勤耕耘。
“陳進,是誰,寶兒你說陳進是誰。”
“陳進……陳進……是陳進啊。”奚禹此時就是個提線木偶毫無思想,陳進讓她幹嘛她就幹嘛。
“說,陳進是我老公,是我最愛的男人是我今生唯一的男人,寶兒,你說完這句,我就抱你去洗澡,放過你,讓你睡覺。”大掌下柔軟的身子讓他愛不釋手的撫著。
“說啊,……寶兒,老公想聽,”
陳進等了半響奚禹都沒說,他有些氣憤,讓她是說一句陳進是我老公,是我最愛的男人有那麼難嗎。
奚禹的膝蓋好的差不多了,他又開始用這個姿勢,他是覆在奚禹光潔的玉背上,奚禹痛苦的將臉埋在柔軟的枕頭裡。
陳進將她的臉掰過來,一看,一張揪著的小臉滿是淚水,頓時是又氣又心疼。
奚禹哭著忍著不出聲兒,陳進再多的氣兒也只能都化為心疼了,一聲兒一聲兒的哄著:“寶兒,都是老公不好,老公壞,老公不該這樣欺負你,以後在也不這樣了,不想說就不說,好了好了,咱不哭了啊。”
奚禹委屈的開口道:“那你以後能不能不要做這事兒了,好疼,我不喜歡。”
每次陳進力氣一大,疼是有點,但也不嚴重,除了第一次像是被撕開了一樣巨疼,後來都好多了。
但她就是不喜歡陳進這樣對她,她犯惡心,還得強忍著。
陳進有些不高興道:“那你就疼著吧,你有聽誰說哪對夫妻關上門躺在一張床上不過夫妻生活的。”
奚禹就知道,他說得話當不得真,眼下也不想理他,在他沉沉的撞/擊/下,昏了過去。
陳進看著妻子恬靜的睡顏,想著她昨夜竟然昏了過去,這小女人身體可真不結實,趕明兒,得拉著她跑步鍛鍊身體去,就這小身板,哪能承受住他全部的熱情,更別提給他生個胖丫頭了。
陳進下樓後,管家帶著傭人已經在白色原木的餐桌上擺了中式西式的早餐。
陳進看了下桌上的早餐對恭敬的立在一旁的管家道:“都收起來吧。”
管家見他面無表情稍顯冷淡的模樣,心裡有些惶恐,是不是早餐做的不合胃口,也有些納悶,先生以前很好伺候的啊,很少挑剔傭人們的工作,新娶進門的太太,人雖說性子冷淡了些,但對他們這些傭人都很有禮貌,做什麼吃什麼,更是不挑。
是不是廚子覺得主人家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