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做”。
“阿生,沒想到你沒讀過什麼書,倒是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你下去吧!我想一個人在這兒靜一靜”,陳進揮了揮手示意阿生下去。
“是,陳先生,我就在樓下您有事叫我”,阿生得令很快的離開了十七樓。
奚禹是在醫院的十三樓婦產科住院,陳進吸完了一根菸,將菸蒂狠狠地用腳踩滅,站起來深吸了一口氣,事情終歸是要去解決的,一味地逃避也改變不了什麼。
她讓他當了兩年的笑話,就這樣可以了,可以結束了,這段關係可以劃上一個不完美的句號了。
奚禹的病房外站著兩個保鏢,見陳進過來時叫了聲兒:“陳先生”。
陳進推開門,房間裡沒有開燈漆黑一片,他找了一把椅子在她的床邊上坐下。
奚禹再次醒過來時就見黑暗中一雙亮堂堂的的眸子在緊緊的盯著她。
“陳進”虛弱卻異常肯定的聲音在這個病房裡響起。
啪嗒一聲兒,陳進將她床頭的燈開啟,刺眼的光芒,讓奚禹本能的用手擋住了眼睛。
待眼睛慢慢適應了這裡的光線才鬆開自己的手,只見陳進嗜血的眸子盛滿了恨意與怒火。
可是奚禹不怕,不管是什麼樣的陳進,現在她只要能見到他就好,她要問他,她的孩子呢,她的孩子在哪兒。
“陳進,我的孩子呢?”奚禹無視他臉上的冷酷殘忍無情,她只想知道自己的孩子去哪兒了,是不是被陳進抱走了。
“呵呵……你的孩子”陳進忽然嘴角噙著笑道無所謂的態度:“死了”。
奚禹聽罷眼前一片白光,雙眸無神兒就像死掉的人似的,不聚一絲光。
整個生命都像被靜止了一般,陳進見她跟個破碎的布娃娃一般無任何思想的躺在病床上,只覺得莫大的諷刺,現在這樣是在裝給誰看呢,但凡她有一點在乎這個孩子,她也不會去偷會情郎。
“不可能”奚禹不相信,她不相信,她的孩子明明前陣子還好好的在她的肚子裡呢,怎麼會就死了呢?
“哼……不可能嗎?八個月的孩子遭遇了車禍,你覺得你的肚皮是銅牆鐵壁嗎?傷不到孩子分毫嗎?孩子生下來就是一個死胎,是你自己親手殺死了你的孩子”陳進拽著奚禹的病號服衣領,滿臉怒容,眼睛裡都彷彿要滲出血來,若不是跟她還尚存一絲的夫妻情分,若不是看見孩子還安然的存活於這個世上,陳進發誓他絕對會直接掐著她的脖子狠狠的掐死她。
“陳進你肯定是在騙我,孩子肯定還活著,我有意識的,我在產房裡明明聽到了孩子的哭聲了,你是不是把我孩子的藏起來了,故意不給我看的,你這個狠心的壞人,你怎麼這麼壞,那是我的孩子你憑什麼據為己有”,奚禹從床上起來,扒在陳進身上不顧腹部剛包紮好的傷口,對陳進又打又踢的。
陳進一把將她推開,啪,他一巴掌狠狠的扇在奚禹的臉上。
奚禹的身子重重的倒在床上,腹部的紗布又滲出了些血絲兒,傷口反覆的裂開又包紮,這中間有多疼,可她都不在乎,她只在想知道她的孩子現在在哪兒。
“孩子在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就送到了手術室搶救,不過就讓他多好活了幾個小時罷了,孩子死了,這是事實,你不接受,他也死了,他是被你害死的,是你害死的,你現在在這裝作一副慈母的樣子給誰看呢?”陳進殘忍的說道,無視她腹部越滲越多的血,彷彿她的生死現在於他無關緊要。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在騙我是不是,陳進你肯定是在騙我,我明明聽到了孩子的哭聲兒,他還活著他沒有死,陳進,我求你,你讓我看一眼他好不好,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再見他了,陳進我知道錯了,你懲罰我吧!你打我罵我都可以,求你不要不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