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就是瞧不起他,他要是重視他像重視葉零那樣,把大專案和好專案都給他做,他也能做出一番大事業給他看。
陳去不想再跟自己的大哥說話了,打算去唱歌,開啟了麥克風,點了一首他唱的頗好的歌。
前奏響起,陳去就自信的跟著唱。
曾經真的以為人生就這樣了
平靜的心拒絕再有浪潮
斬了千次的情絲卻斷不了
百轉千折它將我圍繞
有人問我你究竟是哪裡好
這麼多年我還忘不了
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
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瞭
是鬼迷了心竅也好
是前世的姻緣也好
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如果你能夠重回我懷抱
是命運的安排也好
是你存心的捉弄也好
然而這一切已不再重要
我願意隨你到天涯海角
…………………
陳去邊唱歌邊觀察在沙發上坐著的兩位聽客,他見自己的大哥,顯然一副沉浸在他美妙的歌喉裡,心裡好不得意。
唱完了副歌想在來波高嘲時,陳進突然起身拿著外套離開了包間。
陳去看著自己大哥突然離去毫無預兆的,心裡有些懷疑自己,難道是自己唱的不好聽嗎?這首歌他唱了好幾年了,聽過的人都說唱的比原唱還要好聽。
“我唱的不好聽嗎?難道今天失了水準?”陳去狐疑的問著同樣感到莫名其妙的大侄子。
“很好聽,可能是我爸不喜歡聽這首歌吧!不過話說回來,小叔叔你做什麼我爸喜歡過,所以你不要懷疑自己,你很優秀”,vk安慰道。
陳去想想也是,從小到大,他做什麼他大哥都看不上眼,想通了心裡也就沒那麼難過了,拍著自己大侄子的腦袋道:“還是你跟我親,小的時候真沒白疼你,你爸走了更好,去把那倆小妞叫過來,咱叔侄倆接著瀟灑哈哈”,陳去笑的一臉猥瑣,vk高興的屁顛屁顛的去叫小妞去了。
十二月份的京都,陰冷潮溼,陳進卻將跑車的車頂開啟,任冷風往車裡灌,彷彿這樣才能將他混沌的大腦,吹的清醒些。
陳去唱的那首鬼迷心竅不正是他隱藏在心底最真實的想法嗎?
那個女人究竟是哪裡好,讓他這麼長時間都忘不掉,腦海裡總是浮現她的笑,真的是連春風都比不了。
他忘不掉她,這三年他沒有一刻忘掉過她,可是她已經先他一步把他忘了,她認識了新的男人,開始了新的人生。
陳進越想心裡就像撕開了一個大口子,所有的疼痛都蔓延開來,侵蝕著他的全身,單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捂著心臟,巴黎的街頭那對笑作一團的男女,浮現在他的眼前,他聽見了自己牙齒咯咯作響的聲音,他不知道自己要將車往哪裡開去,就這樣漫無目的的開著,上了高架下了高架,上了高速又下了高速,凌晨四點鐘時,他的車竟然出現在c城楓亭苑別墅的門口。
開了六個多小時的車,他的腦袋疼的像是要炸裂開來,這麼晚了,看管這裡的傭人都睡了,他不想這麼晚去敲門,顯得他像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他在車裡睡了兩個多小時,七點鐘的時候,被看管這棟別墅的傭人敲車窗叫醒。
陳進踉蹌的步伐,進了曾經他們在二樓的臥室,裡面傭人維護的很仔細,還是他當初離開的那個模樣,他們曾經睡過的那張大床,曾經在這張床上,他要了她一遍又一遍,對著他的身體,他總是要不夠似的,他不是一個重女色的男人,但是對著她的身體,他總是很容易的像個二十來歲初嘗情yu的毛頭小子,對著女人的身體總是有無線的精力與熱情。
他本以為他可以將她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