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離了我你還能找到比我更好的嗎?”
“沒有誰,我從來就只有你,從來沒有想著在跟誰,更沒有想過要離開你找到什麼更好的。”她在為自己辯駁,她有些委屈,她始終都是那麼清白乾淨,一個乾乾淨淨的自己交給他,卻總是遭受他無端的猜忌與侮辱。
“呵呵,就你這樣的,你以為你能找到?”陳進冷嘲著。
他說這些傷人傷己的話,彷彿還不過癮,一想到她竟然拿他們的孩子當做威脅他的工具,孩子之於她就只是一個用來脅迫他的工具,他憤怒的足以想掀掉這個酒店的房頂。不將她貶的體無完膚,彷彿都難洩心頭之恨,就是貶低了她,他的恨意也不見的有一絲的消褪。
一語不合,他總會用他男性的驕傲肆意的踐踏她身為一個女人該有的人格與尊嚴,她不是女權主義,可是她卻也難以苟同陳進的一些男權主義,或許他不是男權,他也有自己欣賞的女性,他那在工作上八面玲瓏的女助理,他的姑姑季白的母親,他也很欣賞,言語之間盡是對優秀女性的讚賞,他只是瞧不起她這樣的女性罷了,無權無勢無才無財,每當她想在工作上有所作為時,他總會諷刺他,你一個女人拋頭露面幹什麼工作,在家當好一個富太太就是你全部的工作。
他總是這樣,一邊瞧不起她,一邊還說著他愛著她,深愛深愛,他就像是個有著多重性格的精神分裂者。
他總讓她覺得,她嫁給了他,一定是上輩子拯救了銀河系,不,應該是拯救了全宇宙,才有幸被他看上,他不僅看上了她,還給了萬千女性都想擁有的一紙證書,在他的眼裡,在別人的眼裡,都是這樣認為的,她是何其幸運啊!!
可是,這一切,又有誰問過她呢,她自己有感到幸運了嗎?這一切都只是別人眼中的幸福,不是她想要的那種幸福,她的丈夫不需要多優秀,她愛他,他也愛她,相互平等彼此尊重,偶爾可以探討下工作興趣愛好,也可以騎著單車去郊外走走,最單純的生活往往才是最幸福的生活。
陳進見她過久的沉默,心裡的怒氣堆積的更加愈烈。
“那好,既然你確定你懷孕了,懷孕多長時間了,為何現在才說,不,應該說是你根本就沒有打算說,如果你不是需要求我救你的心上人,你應該都不會跟我說你懷孕了吧!是不是打算神不知鬼不覺的揹著我把孩子偷偷的做掉啊!!”陳進憤怒的質問著,
“我……我沒有,我也是這幾天感覺自己像是懷孕了,沒去檢查不確定,就沒說。”
陳進的發難與指責讓奚禹有些難以開口過多的為自己辯解,他說得都對,如果不是為了求他救張揚,她是不會將懷孕的事兒告知與他,這個孩子她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要,她斷藥不過才一個月的時間左右,她在網上付費諮詢專家問過,她這種情況,至少要斷藥兩個多月的時間才能要孩子。如果這個孩子不健康,以現在的醫學科技,百分之百的能查出不健康的原因,那時候她就是百口莫辯難辭其咎。
那時候,她想,情況一定比這還要糟糕百倍千倍才是,她赤果果的欺騙了他,他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不輕饒這一詞都是她對自己的自我催眠,如果他是一條大鯊魚,那她就是一隻小小的魚蝦,他只要張一張大嘴就能讓她屍骨無存,可能還要連累無辜的人。
如果這個孩子不健康,她可能真的會像陳進所說的那樣,想個辦法揹著他偷偷的做掉,她可能不會成為一名惡毒的母親,她覺得自己是善良的,對待生命,有了,那就是一條命,甭管這是誰的種,如果健康她一定會生下來,但這不代表她會生一個殘缺的孩子,這才是對生命的不負責。
“呵呵,既然不確定,為何剛才還要說,你就直說了吧!想利用這個孩子威脅我去救你的心上人是吧!我不救,你就不生,然後找個醫院把它做掉是嗎?”陳進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