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看什麼,剛才前面路過一個金髮碧眼藍眸的大帥哥,忍不住就多看了一眼。”她笑笑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
完了為更加消除陳進的疑慮又加了一句:“可比你帥多了。”
陳進看她一副輕鬆至極的模樣,也不像是在撒謊。
永遠都不要把一個孤兒院裡長大的孩子想的太單純了,撒謊對於奚禹來說,就跟一日三餐似的那麼簡單,她撒謊就很少臉紅氣喘身子發抖過。
“碧眼藍眸?你確定你看到的不是怪物?”陳進狐疑的問道。
“你管人家是不是怪物呢,你買的奶茶呢。”
“喏,給你。”陳進將手裡裝奶茶的袋子遞到奚禹面前,奚禹在接奶茶的同時,表現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將陳進手裡拿著的她的手機,給拿回來。
陳進鬆開了裝奶茶的袋子,卻故意將手機握的死死的不打算還給她。
她的手機殼兒是粉色系的,手機也是幾個月前才買的,她原先用的是幾百塊錢的舊手機坐公交的時候,被一個無良且眼神兒不好外加不識貨的小偷給順手扒去了,內心很憂傷,這個手機陪伴了她三年,陳進到是很高興,他早就看她那個4。0英寸螢幕小的可憐的手機不順眼了,這回小偷到是幫了陳進一個大忙了。
再丟手機的當天,陳進就給她買了一款最新上市的智慧手機,還給她選了這個粉色的手機殼兒,說很配她這隻玫瑰金的智慧手機。
粉色的手機被陳進那隻麥色的大手緊緊的握著,色調上顯得說不出的怪異。
“你剛才跟誰打電話呢,不要以為揹著我,我就不知道你在打電話。”
他看到了?奚禹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他有看見張揚嗎?
奚禹見他這樣子斷定他應該是沒有看見張揚,不然他不會這麼平靜到一點表示都沒有。
“覃秦,她問我什麼時候回學校上課,我跟她說過一陣子,讓她幫我跟導師說一下。”
“真的?”陳進看奚禹一臉輕鬆的樣子,那雙清涼的眸子除了微微有些紅之外,並無多餘的情緒在裡面。
“你若不信我,就開啟手機一看便知,反正你防我就跟防賊似的,我就長得就那麼會像水性楊花紅杏出牆的樣子嗎?”奚禹故作輕鬆的聳聳肩道。
她嘴上這樣說,但她此刻的心已經繳成一團了,她沒有把握陳進會不會放棄看,他向來就不是那種經不起激的男人,你越是這樣說,或許他還會覺得你過於坦蕩了。
“這樣啊,我確實一看便知,免得我心裡瞎猜測誤會了你。”陳進說著就開啟了手機,手機螢幕上了鎖,密碼是陳進的生日,三令五申不準奚禹改掉,這樣就可以每天無數次提醒她,他的生日是幾號了。
奚禹見陳進是真打算看了,她有些急了,陳進在他們登記那天,曾說過,如果讓他發現,她和張揚還有聯絡,他讓張揚怎麼出去的在怎麼進去。
她猜測他的心思總是猜錯,剛才還不如上前去搶,給扔到泰晤士河裡,來個死不認賬,她就不信陳進還能讓人下去在這諾大的泰晤士河打撈一隻小小的手機不成。
“我們這樣的夫妻真可悲,連這點信任都沒有,我是想和你好好做夫妻的,而你,看來並不打算這樣做,陳進你真的讓我感到很失望。”奚禹說完,將手裡的奶茶放到陳進另一隻閒置的手裡,手插著風衣口袋瀟灑的轉頭就走。
她不是瀟灑不在乎了,她是在賭,勝敗就在此一舉,輸了就往這泰晤士河一跳,今生無緣與張揚做夫妻,那就等來生吧。
陳進看她挺直的背影,散著失意落寞,心裡酸楚湧來,今天早上他還牽著她的手去教堂去國會大廈去遊船,就在不久前他們還親密的相擁拍照親吻,今天這一切都是那麼的美好甜蜜,她不止一次露出了久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