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她做了什麼對不起覃秦的事兒,她也要問個清楚,不能就這樣死個不明不白的。
奚禹跑到她的跟前,看著她那張稍顯冷漠的小臉,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些什麼。
“什麼事?”覃秦冷淡的口氣。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你生我的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奚禹遲鈍了一會兒,還是將心裡的說法道出。
“道不同不相為謀,對你我沒什麼好生氣的。”覃秦說完就專轉身離去,走了兩步又停下,看著還站在原地的奚禹,繼而又道:“你可以去問下林小北,我為什麼生氣。”
奚禹有些疑惑,她生她的氣,這又跟小北有什麼關係嗎?正想著要不要現在打個電話給小北叫出來,問個究竟呢,剛掏出手機,手機螢幕就亮了,上面顯示著老公來電,之前存陳進的號碼都是在上面直接備註陳進二字的。
這個備註還是昨天,陳進坐在她旁邊看她畫畫,見她的手機放在桌子上,在徵求了她的同意後,翻看了她的手機,將他的號碼備註名稱給改掉了,還勒令她不準給改回來。
奚禹看著號碼,才想起陳進十一點半過來接她出去吃午餐,接了電話,趕緊的往校門口走去。
遠處的一輛低調的黑色賓士,是陳進早上開出來的那輛,奚禹認的出,看四下無人,快速的走到賓士車那裡,開啟副駕駛的車門。
陳進見她這副鬼鬼祟祟的模樣,心裡有些不滿:“我們是在搞地下情嗎?”
奚禹捋捋自己因奔跑而被風吹亂的長髮,堪堪的笑了笑。
她以前的頭髮正好及肩,能紮起一個小馬尾辮,蓄長髮,她太忙了,沒時間打理,但自從嫁給了陳進,他喜歡女人留長長的頭髮,因此她的頭髮一直都沒在剪短過,現在都到了後背的中間位置了,陳進更是不准她將頭髮紮起,他說,他喜歡從後面看她長髮披肩的樣子,她的身體髮膚都因為他而發生了巨大的改變。
“中午你想吃什麼,中餐還是西餐。”陳進待奚禹繫好安全帶坐好之後,發動車子,黑色的賓士車很快的滑進了川流不息的車隊中。
“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吧!我都隨便。”奚禹目視著前方,他在看在他們車子前面的那輛白色日系車,上面貼了一個卡通形狀的紙張,上面寫著:新手上路,多多關照。
“我是再問你想吃什麼。”陳進不滿她的回答,他是要她聽話,但並不是這種什麼都依著他的聽話,有些時候,他還是希望她能有自己的個性些,畢竟他愛的是一個有靈魂有性格的女人,而不是一個沒有思想沒有生命的布娃娃。
(奚禹:陳先生,你是我見過最難伺候的金主,不聽話要捱打,聽話,你到又不滿意了,你到底想我怎樣啊。陳進:難道你不是隻有我這麼一個金主嗎?你還伺候過別的金主?奚禹:額……這要問作者大大了)。
這讓她想起了張揚,張揚學完駕照後,將家裡的車開出來,要帶她上大馬路兜風,她擔心他是新手,在路上會出事故,撕掉自己速寫本上的一張a4紙,拿著12b繪畫特濃鉛筆,大大的寫了,新手上路,多多關照,這八個大字,貼到車子後面的玻璃上。
“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已經習慣性的走神了。”陳進見她很久都沒有搭話,就知道這人鐵定是又走神了,他不知道她是不是又在想些不該想的人,心底的怒氣蹭的一下又湧上心頭,連帶著說話的口氣都從剛才的溫和,直接跳躍到冷冽,感覺他嘴裡噴出的都不是熱氣而是寒氣,立馬能凝華成冰。
奚禹扭頭看陳進本和顏悅色的一張臉,瞬間又變成了一張包公臉,心道,他這是又生氣了,他現在就像個戀愛中的小女人,男朋友做的有哪點不好,稍一不小心就會惹到他生氣,而她,就是那個男朋友。
一句話總結,這人就是有病在加難伺候,少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