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給他唱歌,他就聽著,自己喝著酒或者跟朋友聊聊天,從來不會對她動手動腳,或者說是不屑於碰他們這些在深色場所裡工作的女人。
陳進頓了幾秒,冷漠的看了經理一眼,徑直上了二樓他在夜色的專屬包廂。
經理是個精人兒,自然是知道這大少爺早不記得香香是誰了。
經理安排服務員,往陳進所在的包廂裡送了酒吧裡最貴的酒過來,這種大少爺平常很少來,一來消費就頂他們酒吧一天裡所有客人的消費了。
陳進一人沉默的喝著酒,平常心煩時喝酒不是葉零陪著就是他的特助張聞陪著,他除了這些兄弟沒什麼能知底的朋友,畢竟處在高位,很難信任親人以外的人。
葉零和張聞一個被他派到了巴西一個被他派到了荷蘭,前幾天陳去和陳意倒是來了c城,他們三個雖說是同父同母的親兄弟,但他比他那兩個弟弟大了不少歲,除了工作上的事兒,幾乎也沒什麼共同的話題可說,陳意更是,連工作上的交集都沒有,他這個做大哥的有多久沒和陳意說上幾句話了。
他這兩個弟弟一個活的像謫仙,一個活的像流氓,比較下來,也只有葉零正常些能與他是亦兄亦友的關係。
半夜十一二點正是陳去出來活動的最佳時間,陳去只要在c城必來夜色酒吧,他也喜歡聽香香唱歌,外人都傳聞香香是被陳家兄弟倆給包了,可謂是雙龍戲珠。
陳去和季白兩人開了一輛銀灰色流線型的阿斯頓馬丁,張揚的外殼完全符合這兩位年輕人張揚的個性。
經理看著陳家的三少爺和表少爺,眼珠子徹底亮堂了,今兒個是什麼好日子,能花錢的三少爺也過來了,今晚一過,夜色就是一週不開張,也不會關門大吉了。
“哎喲,我說今天喜鵲怎麼老在夜色的房頂上盤旋不歸呢,敢情是有貴客降臨啊,三少爺表少爺,您們可讓我苦等啊”,經理尖著嗓音誇張的說道。
“得了,別拍馬屁了,香香呢,讓她去我包間給我們唱幾首歌兒”,陳去吩咐道。
“這可難辦了,香香被陳大少爺叫去了現在在他的包廂裡呢”,經理故意說道,其實陳進根本就不記得香香是誰了,但經理還是讓香香在陳進的包廂門口侯著,打算等一會兒陳進酒喝的差不多了,在讓香香進去,男人嘛酒一喝多,肯定就想著來點助興的節目。
“陳大少哪個陳大少啊,敢跟我搶女人”,陳去橫眉豎眼的盯著面前如鼴鼠一樣哈躬哈腰的經理。
“就是您家的那位陳大少啊,香香要是在別人的包廂裡,不用您說,我也會給她叫出來過來陪您啊”,經理擠眉弄眼用著一副曖昧不明的神色看著陳去,外人都說這陳家的幾個兄弟亂的很呢,經常喜歡玩一個女人。
有錢人最喜歡這種重口味的戲碼了。
“大哥也在這?三哥我們還是走吧,我不是很想碰見大哥”,季白在聽到經理說陳進在這時,直覺要閃人,他是懼怕陳進的,陳進很喜歡養貓,他七八歲的時候,正是頑皮的時候,去外公家過暑假,將陳進的貓扔進游泳池裡給淹死了,陳進從國外回來時,直接殺到他家,提著他的腿兒就將他也扔進游泳池裡,還按著他的腦袋,不准他的腦袋冒出水面,看他兩條小短腿兒在池子裡瘋狂的撲騰,陳進視若無睹,臉上還露出陰毒的笑容,那種恐嚇窒息的滋味都給他造成來了嚴重的心理陰影了,要不是他媽媽也就是陳進的姑姑趕回來的及時救了他,他覺得陳進真的會將他淹死,從那以後,他就養成了看見陳進自動腿發軟的毛病。
“你看你那點出息,陳進還能吃了你不成,他自從結完婚後,不是自愈為五好男人絕世好老公嗎?這好老公大半夜的不抱著老婆鑽被窩,怎麼跑到夜色喝酒還點香香的臺,呵呵,有好戲,季白我們去看看”。陳去猜想,陳進八成是跟他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