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帶刺的道:“今兒個見了白小姐,忘了道聲兒恭喜,恭喜白小姐即將迎來的第四段婚姻,希望這次白小姐可以和新夫婿白頭到老,別幾個月就又聽見白小姐離婚的事兒,雖說新時代的女性多嫁了幾個男人不算什麼丟臉的事兒,但別人還以為你白家生意落魄了呢,就指望白小姐結婚別人給的那點份子錢來維持一家生計。”
葉零在底下拉了拉林小北的裙子,示意她禁聲兒別說話。
林小北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她話沒說完,你讓她閉嘴怎麼可能。
繼而又道:“白家怎麼說也是個世家大族,雖然這些年有些沒落了,但瘦死的駱駝還比馬大呢,白家不好給外界造成這種缺錢的景象吧,是不是白先生。”
奚禹知道林小北嘴毒有時候還賤,但沒想到她還那麼會說。
“我這妹子被家裡人慣壞了,什麼實話都往外說,白先生白小姐,不會跟一個小孩子計較吧。”說話的同樣是嘴賤的陳去。
而陳進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模式,嘴角含笑,聽著你一言我一語的。
白家人丁單薄,而陳家嫡系子孫就有五個了,還加了一個甚是嫡系的葉零,在口頭上白家永遠都不要想從陳家佔到分毫便宜。
“被條瘋狗咬了一口,我難道還能咬回去不成,我自然是不會計較的。”白潔也有些惱羞成天怒,口不擇言。
“你,罵誰是狗呢。”林小北猛地站起來,拍著桌子指著白潔道,其它桌的賓客都探過頭來看熱鬧,陳老太爺的壽宴,一干賓客來這的目的本來就不單純,尤其是在知道白家也來時,一個二個的好戰因子全從身體裡冒出來了。
“字面上的意思,怎麼還需要我幫你指名道姓嗎?小妹妹我勸你還是先把書讀好,在出來聽人話。”白潔繼續火上澆油道。
“好了,小北,頑皮有個度。”陳進終於開口,淡淡的一句,平息了這場風波。
“年紀輕輕的,一個二個脾氣都有些大,等到我們這般年紀的時候,自然就好了,你說是嗎,白老弟。”陳進問道。
“陳哥您說的是,那是自然。”
林小北神情高傲的看著白潔,心道,你大哥都要賣我大哥一個面子,你算老幾。
陳老太爺,被氣的已經不想說話了,本來他的孫子就沒這個誠心給他辦這個壽宴,請了一大堆虛以偽蛇的人過來,這是要給他過壽嗎?
這個家早已不是他當家了,他說的話現在連狗屁都不如,狗屁還能聽聲兒響,聞股兒臭呢。
晚餐主桌上的菜餚幾近未動,不過來參加陳老太爺的壽宴都是些非富即貴的人,誰也不缺那口吃的。
在飯桌上,最難過的莫過於奚禹和張揚了,他們都是出生有錢有勢人家,都不是好欺負的主兒,只有她和張揚出生平凡普通,是被他們這些人捏扁搓圓的的物件。
尤其是奚禹,在看張揚受到侮辱時,比她自己受到侮辱還要難受,更要命的是,給予張揚這樣的羞辱還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的丈夫一個是自己至今還深愛著的男人,她心裡豈止是煎熬一詞就能形容得了的。
老太爺過壽,但是他全程參與的活動卻很少,宴會結束後,傭人們就扶著老太爺回了自己居住的別墅休息了,年紀大了經不起折騰。
宴會結束還有舞會,男男女女相伴滑入舞池,奚禹今晚一直都乖巧的跟在陳進身邊,陳進讓她笑她就笑,話不多說一句,不過她本不是話多之人,大多數情況下她都是一個比較沉悶的一人。
這也是陳家眾多親戚不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陳進在與商會會長交談,白展過來對奚禹邀請道:“美麗的陳夫人,不知在下可否有幸能與你共舞一曲。”
剛才在飯桌上,白陳兩家話裡盡是火藥味兒,這時候白展邀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