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端,走得正,又不會輕薄人家姑娘,師父應該不會……」
心底不快,段聞辰語氣帶刺:「你確定?昨晚於妙音為什麼咬你?你做了什麼?」
宴永寧炸了:「你別汙衊我,我什麼都沒做,是她莫名其妙……」
想到於妙音那張臉,宴永寧渾身一哆嗦,手臂傷口已經痊癒,此刻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仍然隱隱作痛。
那麼好看纖瘦的一姑娘,怎麼那麼兇。
宴永寧有些委屈。
他出神地想著於妙音。
段聞辰的聲音從通訊符中傳來,話比平時多,帶了一絲揣測:「你覺得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你思考過容吟如何看待你的嗎?重綿經常來藥屋,與我們一起聊天,萬一容吟已經對你有了意見,而你未曾發覺?」
宴永寧抿了抿唇,明知道不該多想,但他的話仍然對他產生了一絲影響。
見對面不吭聲,段聞辰已經沒了聊下去的心思:「我與你已經是兩路人了,不必再說下一次見面。」
通訊符化為灰燼,宴永寧顯得心不在焉。
一直到容吟走進藥屋為止,他才收斂情緒,端端正正坐到藥爐前。
因為心裡藏著事,沒有認真聽容吟的講授。
容吟:「今日為何魂不守舍?」
宴永寧回魂,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他瞥了容吟一眼,觀察到師父與往常一樣,沒有半分不滿的情緒,眉眼依舊溫和,宴永寧鬆出一口氣,稍稍放下心了。
隔了兩三日,重綿走進藥屋,見前屋沒人,徑直來到後院,推開右邊的小門後,她看到房間裡站著兩個人。
一個是容吟,另一個是宴永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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