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見招拆招。
昔日脆而不堅的柳枝在他手中,成了一柄鋒芒利器,她應對得很艱難,氣喘吁吁,鼻尖沁出一滴水珠。
霜葉劍大抵不甘敗在一根脆弱樹枝下,清越的劍光閃爍,裹挾劍氣直逼過來,重綿甚至覺得手中的劍有了自己意識般,脫出了控制。
容吟步法輕靈幽微,躲避了關鍵一擊。
柳枝對上長劍,他手腕翻轉,瞬息之間出手,快得幾乎出現了殘影。
哐當——
霜葉劍受擊從手中脫落,砸到地上發出聲響。
重綿袖口晃了晃,露出一截細白的手腕,她瞥見那抹痕跡,待劍落地的一瞬,右手迅速藏到了身後。
容吟替她撿起劍。
她左手接過:「我累了,休息一會兒好嗎?」
容吟訓練嚴謹,但又很好說話,他的眸子掠過她刻意掩住的胳膊,微微頷首道:「可以。」
重綿回到屋子,翻箱倒櫃找出兩根麻繩,將衣袖綁得死緊。
手腕上有一道疤痕,是小時候學騎腳踏車磕到留下的。
因為她那時不懂,又怕家長責罵,抱著僥倖的心理隱瞞下來,導致傷口沒處理妥當增生了。
即便過了十幾年,顏色依然呈現暗紅的顏色。
對練時,不可避免露出手腕。
以前她覺得不難看,這算是她人生的一次經歷,可現在,她不可避免想起別人的話。
那些話像一根刺紮在心底,她知道自己受到了影響,也知道自己不該受別人影響,那人的話沒有多餘價值,只是一種的惡意的宣洩。
但她完全控制不住自己。
回去後,只見容吟仍在原處,他從頭到尾沒動過一步,等她走近,才稍稍轉了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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