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直接把你撲倒嗎?”
嘖,這要是傳出去,他的名聲恐怕不保。
向來不苟言笑,個性冷漠嚴肅的他竟然開口調戲鄰居了,都是這小女人讓他等太久的錯。
什、什麼撲倒?
迷濛的美目往上一睞,越過那道寬厚平坦的胸膛落在那張熟悉的俊臉上,蔣宜樺眼底閃過一絲驚喜。
“凌醫師?好久不見!”
她一點都不懂得隱藏內心的情緒,一看見他,一雙杏眸都亮了起來。
那雙眼兒彎彎,粉唇也彎著誘人的笑弧,整張粉嫩嫩、脂粉未施的巴掌大小臉上掛著迷人笑靨,顧盼之間有著小女人風情,純真又傻氣,頗有幾分江圓圓的神韻。
看著宛如脫胎換骨的小女人,凌然感覺有枝愛神的箭射中他心窩。“好久不見,我特地帶了草莓蛋糕來拜訪鄰居,歡迎嗎?”
壓抑下內心的騷動,他揚了揚手裡的蛋糕,貪婪的目;光無法從她身上移開,感覺她外洩的春光直向他招手,他實在忍得很痛苦。
看來,這女人壓根沒聽清楚他剛剛的警告。
唉,這是存心要考驗他的意志力嗎?
他自認是個自制力強的男人,對投懷送抱的女人絕對可以坐懷不亂,但面對自己心儀又思念得好苦的女人,他不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保持正人君子的風範。
“歡迎,凌醫師快請進。”
她將門開啟退後一步,腦袋已經玩全清醒,並趁他不注意的空檔低頭審視自己的服裝儀容。
驀地,一聲小小的抽氣聲傳至凌然的耳裡。
他低頭一瞥,站在門邊的嬌小女人小臉倏地齦紅,粉肩縮著,突然抬起雙手抱住自己,意圖遮住外洩的春光。
他撇撇嘴,忍住笑。“冷嗎?要不要去套件衣服?”
“有、有點冷,我去去就來!”
她幾乎是落荒而逃,拔足狂奔,一鼓作氣從寬敞的客廳衝進房裡。
“這麼有活力,看來已經恢復得很好。”
直到那尷尬到似乎想挖地洞把自己埋起來的嬌小人兒消失在房門後,凌然才依依不捨的收回目光。
將蛋糕擱在造型繁複的歐式古典圓桌上,在等待主人換衣服的空檔,他雙手插在長褲口袋,愜意地在屋內參觀起來。
這間屋子的裝潢擺飾昂貴又華麗,但實在沒什麼品味可言。
不過,仔細一瞧,內部一些擺設好像被撤走了,有些地方空蕩蕩的,看來她似乎也不太怎麼喜歡原屋主的品味。
這時,後頭傳來輕巧的開門聲。
凌然轉身一看,蔣宜樺已經換上一件米色軟料薄衫和牛仔褲,相當的合身,將她纖細的身材展現無疑。
那頭凌亂的短髮梳直順了,不過還是擺脫不了棉花糖似的蓬鬆感,亂翹的瀏海用一支水鑽髮夾夾著,露出白皙的額頭,粉唇有層薄亮水光,看來是擦了唇蜜。她現在看起來俏皮中又帶點誘人的小性感,簡直就是男人的天菜。
真是糟糕,光是這樣看著他的心跳就逐漸加快,身體某個地方又熱硬起來。身體裡那潛藏的獸性整個被撩撥起來,讓他衝動的想將她抓進懷裡肆意品嚐她那張粉嫩小嘴兒,想要撲倒她、熱情的擁抱她。
為了掩飾自己腦海裡過多有顏色的幻想以及掩飾身體的變化,更是為了她的人身安全,他走回沙發,不等主人招呼便率性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臉蛋染上薄暈,她彆扭的不敢靠近他。“你要喝茶還是咖啡?”
“咖啡。”
“好,那我去煮咖……呃,我想起來了,我剛搬回來,還沒有空去買咖啡豆。”她好冏。
他很想笑,但極力憋住。“那喝茶吧,沒關係。”
“好,我去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