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昨日聽到何氏的兄弟喊話的人是杜鵑,畢竟練武之人,要比常人更耳聰目明一些,杜鵑聽到了之後,立時告訴了顧明萱,顧明萱聞言心中一動,她自然是想知道顧明荷的下落的,但是這事情,又不方便讓別人看到,所以,顧明萱便讓人先把何氏的兄弟扔遠一點,而後悄悄把他綁來這處府邸。
“你該知道,我是想要知道什麼的。”顧明萱心中恨極了何氏,自然是對何氏的兄弟也沒有好聲氣的,顧明萱根本不耐煩和何氏的兄弟扯淡,因此,眉目冷淡的說道。
何氏的兄弟眼珠子一轉。還想要拿捏條件,顧明萱冷聲說道:“你要是不願意說,就算了,我讓人把你扔大街上,跟著你,總能找到他們的下落的。”
何氏的兄弟慣會察言觀色,這會讓瞅著顧明萱不像是在說笑話,便不敢再拿喬了,老老實實把最近的事情都說了。
他自從失去了何氏這個靠山之後。日子過得也不太好,原先看在順安侯府的面子上捏著鼻子從他哪兒買些高價的次品的商鋪,在他不能上順安侯府的門之後,自然不會再做這樣的虧本買賣,何氏的兄弟便折了不少的本,最後喜歡上了喝酒。
這一日喝得半醉回來,進院子沒發現異常,進了屋,卻發現自己屋中正坐著一男一女兩個人,男的不認識,女的正是他那個據說已經被土匪劫走死去的外甥女顧明荷,他了震驚了,接下來,還容不得他說什麼,便有四個壯漢推搡著他坐下,然後坐在他屋中的那個男子,便吩咐他做事,何氏的兄弟奸猾慣了。想要使些小心眼,卻被狠狠揍了一頓,而他出去辦事的時候,也曾想走脫的,卻又被拖回去揍了一頓。
何氏的兄弟這才發覺出了不妙來,這夥人,太厲害了,可是這群人讓他做得事情,何氏的兄弟也不想做,太可怕了,這些人打聽官家的事情,要做什麼?
他們還讓他買一些硫磺硝石之類的做爆竹的用料,何氏的兄弟可不信這些人是要賣爆竹謀生。
而且,何氏的兄弟還發現,這夥人的人數,真的是極多的,一個月左右的時間,他起碼見了一百來個,這還是他見過的,何氏的兄弟不相信他們就這些人。
最重要的是,何氏的兄弟,曾在半夜裡起夜的時候,聽到外面有人在說話,說的還是些外族的話,何氏的兄弟便因此嚇壞了——這,難道是外族的奸細?想要顛覆大雍朝的?
想想還真是很有可能呢,畢竟很快,皇帝和一部分文武官員就要去泰山祭祀了,京中防禦空虛,指不定會出什麼事情呢!
惶惶之下,何氏的兄弟便竭盡所能的討好自己的他們,最後趁著他們放鬆了防備的時候偷跑了出來。
顧明萱聽完,讓人帶了何氏的兄弟下去,細細審問哪些人的容貌體形之類的,而後,顧明萱閉上了眼睛。細細思索了起來。
昨日她曾留了人,把何氏的兄弟說的知道顧明荷下落的訊息告訴了父親,而父親,也告訴了她一個訊息,說是顧明荷,後來與外族人走在了一起,至於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暫時還不清楚。
顧明萱這會兒把父親顧文謙的話與何氏的兄弟說的一比對,便把何氏的兄弟的說辭。信了六七分,她的眉目,便凌厲了起來。
顧明荷自來便是心狠手辣又涼薄無情的,顧明萱可不相信,顧明荷回到京城是為了看看家人過的好不好,她肯定是有什麼事情要做的。
既然與外族扯上了關係……
顧明萱招來此處的頭領,低聲與他說了一些話,而後,讓他去找自己的父親顧文謙,既然有人要鬧事,自然是要加緊防備的,免得真出了什麼事情。
而京城的防衛父親掌握著一部分。
還有便是,父親與張大人交好,通政使司在尋人上,必然是有一套的,要找出那些藏在京城的外族老鼠,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