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孟五,早已斷了聯絡。
而且幾人都是說親的年紀,孟五那次做的事兒一出來,基本上就是難嫁了。上次參加的貴女多,貴女不喜歡孟五了,那怎麼會讓家中兄弟們娶孟五?
若是有人家娶了孟五,豈不是要被人恥笑?
孟五如今待在家中一日比一日憂愁。
桂花宴開始沒多久,柳知瑤提出不如以桂花為題,作上幾幅畫,比個一二三四出來?貴女們齊聲應好。
凝脂笑著領人開始準備畫具,柳知瑤覺著不夠,還拿出著名畫家於文榔的畫來作為籌碼,奪冠者得。
只是開始得開心,結束得卻不愉快。
幾人評比的時候起了爭端,柳知瑤和曲子浣身後都有支援的人。
最後聽得許二來接妹妹,正在柳紈那兒小憩,許三便提議把畫送去讓兩人評定。
皆無異議。
許二看到畫的時候,覺得左邊的畫好,可是卻不太像柳知瑤剛柔的性子,於是選了右邊的。
柳紈本要選左邊的,許二卻怕兄妹鬧彆扭,於是說了幾個右邊的好來,倆人齊齊選了右邊的。
這下可捅了蜂窩子。
右邊的是曲子浣的,左邊的才是柳知瑤的。
柳知瑤笑道:「看來是知瑤不如曲姐姐了,這於老的畫還是得歸姐姐了呢。」
曲子浣柔柔一笑,收下了於文榔的畫。
許三目瞪口呆,怎麼……怎麼會這樣?
眾人家去後,許三氣的不行,直罵哥哥呆。
許二不知所以:「怎麼了?」
「你個呆子,怎麼柳姐姐的畫不選,選成了曲姐姐!」
許二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我選的就是柳小姐的呀。」
許三都要哭了,「哪裡說的?你們選的可都是曲姐姐的!柳少爺也就算了,兄妹哪裡有齟齬,可你呢?你的媳婦兒沒啦!」
許二震驚不已,不想接受:「怎麼會這樣呢!明明柳小姐是剛柔之人,我選的畫就是這樣的畫風……」
許三哼道:「誰跟你說畫風跟人風對勾的?」
許二後悔不迭:「早知道就憑著心意選了!我和遇德兄看中的本來是柳小姐的畫啊!」
許三氣的不行,一路上都不想跟許二說話。
許二也是沒心情了,只耷拉著臉騎馬。
柳紈知道自己選了曲子浣的,而原本自己要選的才是柳知瑤的,趕緊問了賭注後,親自選了庫裡僅有的兩幅於文榔的畫去賠罪。
柳知瑤正生著氣呢,凝脂和凝珠一人一句地哄著,卻也不起勁。
柳紈還沒進門呢就高聲喊道:「妹妹……瑤兒……阿瑤啊……」
柳知瑤怒的摔帕子:「凝珠,去把門給我鎖上!」
還好柳紈動作快,一個刺溜鑽進來了。
「好瑤兒,我本就是要選你,許二也是,只是他瞧著不似你的風格,這才拉了我一起選了曲小姐的。」柳紈拱手作揖賠著笑。
「哼!我臉皮子都丟光了,說這些有什麼用!你出去!」
柳紈好生哄了半個時辰,又保證肯定給她找回面子,又送上了畫,柳知瑤這才勉強原諒了他。
至於許二……
還是再挑挑好了,那麼沒眼光。
只是居然……生了三分不捨。難得有個如此志趣相投的人。
凝脂和凝珠對望一眼,鬆了口氣。氣消了就好。只是這親事,可能還得再挑挑了。
很快,柳夫人就知道了這事,一個勁地揉著太陽穴,「一個個的,都不讓我省心。」
她看向汀蘭,汀蘭忙道:「已經妥了,聽說那邊這幾日在見紅,大夫也瞧不出來,只說怕是保不住這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