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應期嚴肅道:「自然是了,就算是大理寺也是承認的。」
宛陽已被嚇到三分,她使勁折騰惹事都沒事,牽扯到兇器人命等字眼,父王也保不住她。
這時候柳紈也來了,他一貫在附近辦公事,凝珠自是知道的,小跑著去,柳紈牽了馬就飛奔而來。見到此情此景,無比憤怒,不遠處就棄馬而來,「不知舍妹做了什麼,竟讓宛陽郡主以鞭相向!」走得近了,看到許應期,柳紈愣了愣,眼中又有些許不滿,這小子,竟然比他還快!
宛陽郡主在心上人面前亦是飛揚跋扈,「兄債妹還!也不是我故意找她,她自己撞上來的!」
柳紈冷冷一笑,「宛陽郡主好大的威風!」
日前,宛陽又讓人送來一枚玉佩以表情意。柳紈拒絕多次,自是還是拒絕,私相授受的名聲他可擔待不起。可不知為何,都被拒絕多次的宛陽這次如此憤怒,大街上攔住無辜的柳知瑤,更是意欲毀了柳知瑤貼身丫鬟的容。
柳紈知道宛陽嬌縱無理,卻不知她小小年紀已是歹毒非常,更是避如蛇蠍。宛陽笑:「柳紈,本郡主想得到的東西從來沒有得不到一說,你給我等著!」說罷,轉身而去。
外人一走,柳紈立馬詢問柳知瑤有無嚇到,柳知瑤憤憤道:「大哥惹得爛攤子讓妹妹給你背鍋,回去我告訴爹爹孃親去!」
許應期難得見柳知瑤如此嬌憨,不由得笑出了聲,柳知瑤美目一瞪,柳紈也不悅地看了過來,許應期忙作揖告辭:「而譽還有事,就先告辭了。」
做的一番翩翩君子樣,也就柳紈不知道他偷偷約她出來。柳知瑤心中好笑。
柳紈擺擺手讓許應期離開,就開始花言巧語哄這妹妹,「大哥保證,庫裡東西隨你挑三樣,好不好?」
告訴柳夫人就罷了,告訴柳御史,怕是要打斷他的腿。
柳紈悻悻想道。
心內卻也知道宛陽這事不能再聽之任之了,總得給出個法子。而且親爹是御史,給三王爺彈劾教女無方也是分內之事。
宛陽這人,也不知在想什麼,拒絕她的人是他,可宛陽偏偏只去找柳知瑤的麻煩。好在瑤兒此番離開個把月,他定得好生處理了這件事。
柳夫人自是知道了這件事,恨恨咬牙,別說柳紈喜歡與否,就宛陽這般欺負她的寶貝閨女,她就不會讓宛陽嫁進來!
柳知瑤本還要在家裡待幾天,如此一來,柳夫人立馬讓荷院的人收拾行裝,即刻出發!
凝脂凝珠忙得團團轉,好在之前就收拾了不少,這次柳夫人又派了秀嬤嬤、芝蘭汀蘭過來一起幫忙,很快就收拾完畢,踏上行程。
雖凝脂在遠離京城的路上,卻也知柳家這次又是一搏。
走的匆忙,好在該帶的都有帶,一路上柳知瑤過得還算愜意。柳紈護送了一日,因急著回去處理宛陽的事就沒繼續送,因為護衛挺多,安全問題很可靠。
由於休息時間多,歷經兩天一夜才到了江州。袁家早已派了人在門口接,一個老嬤嬤帶頭,見到車隊,開心得不行,老淚縱橫,柳知瑤忙下了車,老嬤嬤道:「老太太常去京城,我卻總是留下管事兒,上次見到小小姐,還是多年前,小小一個女孩兒,一眨眼,出落得這般好模樣!都要嫁人了哎——」
柳知瑤笑著扶她,「嬤嬤可別哭了,快與我說說,我那時小,不識得人。」
覃嬤嬤連聲答應,「嬤嬤從前是伺候小姐的,與秀兒一道。後來小姐嫁去京城,把奴婢留下伺候老夫人,給老夫人留個念想。」情到濃時,又是淚下。
柳知瑤勸住了她,「好嬤嬤,要回去了帶你一起,住上個把月,與我娘親,與秀嬤嬤好生敘舊!」
覃嬤嬤連連說好。
老太太住的不偏僻,但偌大的袁府也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