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性是非常有可能的,那才是最可怕的。
“怕什麼?有什麼不能見人的東西嗎?”岑致權感覺到握著她的小手想溜出來,更加用力幾分地抓住不放。
“哪有啊。那是人家女孩子的閨房,不想給男人參觀。”既然掙不掉他的手,她也懶得費勁了。等下打死也不能讓他進房就對了。
“女孩子?”他玩味的笑了,低下頭在她耳邊輕聲道:“已經不是女孩子了,是女人。”
這人,怎麼跟岑致齊一樣流氓了?果然是兄弟啊!
關閔閔臉紅透了,再也不跟他說話了。
賭著一口氣的關小姐,真的是一路坐著電梯上去都不理他的。
岑致齊倚在門邊狠狠的抽著煙,一邊抽一邊在心中暗罵關閔閔無數遍,他來這裡等了她兩個多小時,晚飯都沒吃,她倒是好,電話不帶,人也不回來,真是越來越能耐了。
該不會還跟他哥在一起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他籲出一口大大的菸圈。
這個他也不是沒想過的,可是他沒膽子去他哥那裡找人罷了,但又有事情找她談,所以才來這裡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