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賢依無奈:“當真是黏人得很。”
趕過來的北榮將阿華提了過去,臉色有些蒼白,對著徐賢依說:“抱歉了,阿華總惦記著你,還給你帶了些焦糖米糕來。”
徐賢依眼睛動了動:“還是阿華貼心,知道我喜歡吃焦糖米糕。”
阿華笑笑:“曉得您見了米糕必定嘴饞,親自為您做得呀,可得全吃了哦。”
“那是自然的。”徐賢依瞧了眼外面:“進來吧。”
“小單,你最近過的怎麼樣啊。”阿華提著東西笑溜溜地瞧著小單萎靡不振地趴在桌上:“小單,我給你帶了烤雞吃呢,快起來,全是給你的。”
“真的!”小單那是立馬來了精神,抓起那紙包就拆了起來,從而露出了尚熱乎乎的烤雞,室裡泛著酥酥的肉味兒,小單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慢點吃。”阿華無奈地瞧著小單狼吞虎嚥的樣子,這孩子,上次吃肉究竟是什麼時候了。
小單雙眼淚光地瞧著阿華,頗為感動地說了一句:“阿華姐,你真的是這世上對我最好的人,居然想到給我帶肉,真是太好了,有生之年,我終於又一次嚐到肉味了。”
“好像我很小氣你似的。”徐賢依靠著門口瞧著小單,又瞧了瞧桌上雜七雜八的肉屑屑骨渣渣。。。。。隨即用極其清冷的眼睛望著他:“李小單!立馬給我清理乾淨,要不然你這一生都得與青菜過一輩子了。”
小單像見了鬼似的趕緊去拿抹布收拾東西去。
阿華說:“徐姐,你對小單是不是太嚴了?他至少還是個孩子啊。”
沒人注意到徐賢依的微妙變化,她依舊雲淡風輕的說:“孩子?像他這種時候我早就可以一個人上山採藥了。”
“徐姐。。。。”
徐賢依的語氣緩了下來:“阿華,有時候就得給孩子一點苦頭吃才好呢,要不然他永遠也不知道怎麼長大。”
“我明白了,我想小單會理解的。”
“但願他會理解。”徐賢依走了進來才緊接著說了句:“最近身子有沒有什麼不適呢?”
阿華搖搖頭:“沒有,好得很。”
“那,坐下來吧,我給你診脈。”
“喔好。”阿華立馬就坐了下來,給自己撩起了袖口:“徐姐,你說我這是中的什麼毒呀,你們也都不和我說明白,我一個人矇在鼓裡怪鬱悶的。”
徐賢依替她診脈,也沒急著回答問題,但這過了一會兒吧,她就抬著頭冷冷地瞧著阿華了:“你是不是沒按時吃藥?”
阿華臉色變了變,支支吾吾了半天:“。。。確實。。。。確實有時候沒按時煎藥。”
徐賢依臉色就徹底冷了下來:“阿華,你體內毒素尚未排除,不按時吃藥怎麼可以呢,是不是北榮那小子纏著你才遲了時間忘了的?”
阿華甚是侷促著:“。。。不是。”
徐賢依終是對這對夫妻無奈了,頃刻間擺擺手道:“算了算了,你且先回屋歇著吧,藥方我再重開張給你。”
阿華忽然大大笑道:“徐姐果真是軟心腸呀。”
阿華離開前徐賢依又叫住了她,原先以為又是教訓自己來著的,可見徐賢依一臉凝重的模樣:“徐姐,你怎麼了?”
“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記起來的,但還是覺得不該瞞著你。阿華,你體內佔著兩重毒素,雖有以毒攻毒相互抵消的好處,但雙方毒性強烈。。。。。只會對你的腦部,會產生不利的影響。”
阿華笑著說:“那腦子會有什麼影響啊。”
“癱瘓。。。。。或者腦神經爆裂。。。。這些都有可能。”
阿華笑意緩解了下來,先是低頭瞧著自己泛溼的青衫繡花鞋,躊躇了片刻,眼裡有一片氤氳,又不好給徐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