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頭看著墨流光說道,眸中透著濃濃的戀意。忽而眼神卻瞥向張茹茴的方向,眸中透著挑釁。
“流光哥哥,等會你陪我去集市好不好?我還沒有逛過呢。”
“好。”墨流光點頭應允,似是她的要求他都會答應。
……
“嘭”,張茹茴將手中的碗筷甩到桌上欲要起身離開,她受夠了眼前處處挑釁的女子。昨晚她非要住在墨流光隔壁,而墨流光卻什麼都不說應允了她的做法。當時客棧早已人滿為患,早已沒有多餘的房間,無奈之下她便與如沫同床一晚,可現在……
“流光哥哥,你看你的侍女這是要做什麼啊?”赫連雪靜身子傾斜,緊緊地貼著墨流光的手臂,看著站立起身的茹茴,眸中微透無辜。
“茹茴,坐下。”墨流光沉默片刻,最終說道。在他的心中還是赫連雪靜重要,茹茴自嘲的一笑不再言語轉身離去。
“流光哥哥,你看呢,你看你的侍女都騎到我頭上來了,我不管,流光哥哥你要好好管教她。”赫連雪靜不依的說道,她發現自從張茹茴出現之後墨流光對她早已沒有以前的關心,漸漸地他的目光似是被張茹茴吸引。她決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
莫琰,如沫此時正在墨流光他們身後的桌上,而此時的如沫有些心不在焉的嚼著飯菜。
“怎麼了?可是飯菜不合口味?”莫琰問道。
如沫搖頭,“沒有,只是我覺得……”沒等如沫說完……
“師弟,真的是你。我方才聽下人稟報說在這永安客棧曾見到你的身影,沒想到這竟是真的。”客棧外莫松疾跑進門,當看到如沫的那一刻眸中有些情緒飛快閃過,“如沫姑娘,你也在這。”
“師兄。”莫琰站起身,“不知師兄可知莫祁在何處?”現在莫松已經回來了,他最擔心的便是莫祁的安危了。
“什麼……”莫松面露難之色,“莫琰,你是說莫祁也沒有跟你在一起嗎?”莫松低著頭說道,“那天,去鎮南那天,突然刮過一陣黑風,等我醒來之時發現自己早就回到京城的府邸中,聽救我回來的侍衛說當時現場除了我之外並無他人啊。”
……
“黑風?”墨流光聽到這趕忙跑過來問道,“那日,我和茹茴不是早就回客棧了嗎?”拽著莫松的衣袖問道,那日的情形,自己早已記得清楚,莫琰也是如此,就像是記憶被憑空掏走一部分。
“墨公子,想必你是記錯了,那日明明是我們一行人在前行的過程中遇到了黑風才被衝散的。”唯獨記得清晰的兩個人,莫松,張茹茴他們的說辭卻是不一,到底誰在說謊?墨流光微眯起雙眸,“這樣啊,那想來可能真的是我記錯了吧。”
“流光,現在耽誤之際是找到莫祁要緊啊。”莫琰平靜已久的眸中終於有了擔憂,莫祁是他最好的朋友,他萬萬不能棄他於不顧啊。
墨流光點頭,“派出的將士現在還沒有訊息,現在只能靠我們自己了。”
“流光哥哥,我也要去。”赫連雪靜拉著墨流光的手臂說道。
“靜兒,我們這次不是去玩,你好好在客棧待著,記得什麼地方都不準去。”墨流光抽回自己的胳膊,厲聲警告道。
“流光哥哥,我一定要去。”赫連雪靜嘟著嘴滿臉不悅的說道。
“我們快走吧,先去鎮南看看。”墨流光沒有理會滿臉不情願的赫連雪靜,徑直說道。
……
“公子。”茹茴從樓上慢慢走下,手中拿著墨流光的佩劍,“公子,你的劍。”墨流光伸手接過,“你在客棧好好地待著,不許出去,另外……”俯身靠近,微微貼近她的耳邊,“靜兒自小嬌生慣養,記得不得與她發生衝突,記得有什麼事情等我回來再說。”說完看了茹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