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來都對琰翎交待清楚。反倒是他,至今都沒有告訴阿顏骨他是什麼地方來的。
旭勒笑了笑,有說不出來的溫順,“阿父老了呢,記性不太好。”他的心跳有些加快,蒼山山脈是他心裡最不願意聽到了。
“不知道阿父知道不知道他們是蒼山山脈裡的那一隻部落呢?”
“蒼措部落。”這些事情沒有必要隱瞞,更何況他壓根就不想隱藏,“我出來得早,沒有聽說過蒼措部落,你呢?有沒有聽說過?”
蒼措部落?旭勒回憶了許久,確定自己一樣是沒有聽說過。
搖頭道:“沒有,應該是我走後新掘起來的部落。”感嘆了一聲,“能從蒼山山脈裡走到太衍山,還帶著一群族人看樣子那個巫師月挺厲害的啊。”
“上回祭祀她身為巫師不知道有沒有參加呢?阿父看她是個什麼樣的女人?我倒是想參加祭祀,可惜沒有人過來跟我說。”很遺憾的樣子。
以前不會請你,以後更不會了!
斯欽嘴角壓了下,並不與理會他的無意一提,而是淡淡道:“很厲害的女人,厲害到連神靈都看中她手裡的石器。我們都是帶著石器進去,只有她的石器一上祭臺便讓神靈收了去。”
“很驚訝是吧,嗯,我們看到也很驚訝。所以,我後來相信那個差點滅族的首領所說。再來,她在祭臺上殺掉一個總喜歡找她麻煩的女巫師。你們應該認識,同貼木兒部落的巫師託雅。”
旭勒已是細細地倒抽了口冷氣,“竟然這麼厲害?我還真沒有聽說過蒼山山脈裡有支蒼措部落。”
他沒有聽說過這隻部落,那麼……蒼措部落的族人應該也沒有聽說過他才對。
畢竟,那個時候他並不是石林裡的唯一巫師,出現的時候都是一樣披著大獸皮,也沒有族人見過他們的面孔,應該是不知道他。
吳熙月這苦逼妹紙不知道自己又被人給掂記上,更成了人家的擋路石。反正,旭勒是把巫師月給記上了。
等斯欽離開,他對琰翎說:“這個女人必須要除掉,跟阿顏骨一樣,都是我們要除掉的人。”
“你啊,動不動想著要除掉,總得要有辦法才行啊。”琰翎躺在枯草上面,黑暗中的面容很模糊,更看不清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過了一會,接著道:“讓斯欽都頭痛的部落,旭勒,我們想要踏上訥裕魯滿河會更堅難了。”
旭勒陰著臉,順從道:“嗯,所以我們先看看顏乞部落怎麼對付,他們要出手我們在看著就行。”
“不能搶在顏乞部落前面,斯欽今晚上說的只怕就是故意讓我們害怕”琰翎閉上眼睛推理起來,“他讓我們害怕有二點,一,阻止我們的步伐,二,讓我們出手先對付蒼措部落。無論是哪一點,我們都不能做,只能是看著。”
“看太久,機會早就不是我們的了。”旭勒可不想一直旁觀,“我們還需要找機會靠近才行,看看能不能一次除掉這兩個部落。”
大雨中,那些蠢蠢欲動的心思都沒有停止下來,在想著辦法怎麼為部落獲得利益,想著怎樣才能霸佔一方。
吳熙月則是終於看到了自已的男人,兩個淋到跟落湯雞無一般的男人,全須全尾的沒有少一丁點。
就是臉色不太好,都是被大雨給淋的。
“狼王能去接你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抱怨什麼呢?”薩萊很鄙視地看了換了衣褲,只要頭髮溼漉的男人,語氣輕快道:“他就算是看在巫師月的份上來接你,也很不錯。要是看在巫師月的份上,更不來接你,芒只會更慘。”
芒甩了下頭髮,聞言求問:“為什麼只會更慘!”
“看在巫師月的面子上都不來接你,那說明狼王心裡只想著怎麼整死你,而不能讓巫師月懷疑是。”薩萊慢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