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中。
眾人的心裡,聽見她的話,都不禁在心裡有些驚訝,竟然敢如此的和王爺說話,還說這樣的話語,那分明是在說王爺只有老太太和小孩子會喜歡,因為太老了和年幼無知的原因,如果是正常的女子,那麼除非是眼瞎了才會看上這位三王爺。
此時他們真是不得不懷疑,這位七小姐是不是腦子有問題,竟然敢說這樣無禮的話語,心中不禁多了一份猜疑。
皇甫遲不禁心裡有些驚訝,內心不知道是憤怒還是高興,還從來沒有女人敢這樣的對他說話。不過他剛剛想要說一些什麼,還沒有說,就被另一個聲音打斷了,輕聲如黃鸝一般的聲音。
“抱歉三王爺,七妹多有得罪了,她還小不懂事,多有冒犯,萱兒在這裡賠罪了。”輕聲溫柔而又有禮,顯得大方得體,代人替過,而在她一旁的柳依依輕有些不滿的說著:“表姐,你幹嘛替她道歉,明明就是她自己不懂禮數,虧得姨母替她費心,簡直就是故意的。”
司馬夕月心裡冷笑了一下,目光淡淡的掃過柳依依,並沒有說任何的話,只是那淡然的目光,就已經讓她很不自在了。
沒有理會所有的人,準備離開,如果在這樣的呆下去,說不準她會不會發飆。其實,今天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如此的心神不寧,總感覺似乎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你這樣離開,未免有些太過於無禮了,難道你不知道禮數嗎?”柳依依大聲的呵斥著,她一直非常的仰慕三王爺,今天這樣的事情,她本來就是非常的憤怒,如今怎麼可能那樣輕易的放過司馬夕月,一定是要好好的羞辱她一番,反正她不過是司馬王府養的一個無用的人罷了,甚至連一個丫頭都不如,誰會為她站出來。
桃紅站在一旁聽著別人如此的說自家的小姐,自然是有些憤怒,剛剛想要上前,被司馬夕月拉住了,然後聽見那雲淡風輕的聲音,緩緩的說著:“桃紅,今天小姐就教你另一條做人的道理,記得狗咬你一口,千萬不能和狗一樣,回咬一口,尤其是那種沒有管教好的狗,更是一條瘋狗,不要理會,自然會有人教訓的。”
明理的人,自然能夠聽出來,她罵柳依依是一條狗,不禁都想要笑,卻是沒有笑出來,都是礙於身份和麵子,不過皇甫遲可是不這麼給面子了,而是直接的笑出聲音來了。
“司馬夕月,你罵誰是狗,你不過是一個沒有娘教養,沒有人要的孽種罷了,而且還如此的不知禮儀。”柳依依氣得大罵道,話語不禁有些難聽,一旁的人看著不禁暗自心裡感嘆,還真是不知道誰沒有禮儀教養,雖然有些事情大家心知肚明,可是誰都不會傻到說出來。
司馬夕月似乎並沒有生氣,反而勾著一抹淡淡的微笑,不過怎麼看,都讓人的心裡有些膽顫的感覺:“孽種?你不說我還不知道,你這意思是說司馬毅(王府的王爺,司馬夕月的爹爹)有眼無珠,養了我這個孽種,還是說司馬毅被人帶了綠帽子,那麼我倒是很想要知道,是誰這麼有膽量給司馬毅帶綠帽子,想然你肯定是認識了,不然怎麼知道我是孽種,你說是不是?”
柳依依氣得臉都率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而眾人也沒有想到,司馬夕月居然一點也不生氣,居然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而且直呼王爺的名字,要說就算不喊爹爹,也應該喊一聲父王的。而皇甫遲,簡直就是想要拍手叫好了,這個女人真的是很有意思。
“你還真是不要臉,我怎麼知道你是誰的孽種。”柳依依不知道是不是被氣的發瘋了,一點也不像是一個大家閨秀的樣子,此時司馬毅正從皇宮回來,不知道因為什麼事情臉色不是很好的樣子,進來就聽見孽種,不要臉,自然是更加的憤怒。
“怎麼回事?什麼孽種?”司馬毅的聲音傳來,柳依依嚇得渾身一顫,不敢說話,雖然她平常很囂張,可是卻很害怕這位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