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忘了她方如畫最愛的是錢呢。
方如畫拿著銀票送給江世柯一個大大的擁抱,然後笑的比春花還燦爛說道:“就知道二哥你最疼我。”
江世柯搖著頭笑道:“這才是我的卿卿應該有的本性不是嗎?走吧,如果碰上難處,就找我知道嗎?”
方如畫眼中閃動著淚花說道:“二哥再見。”
江世柯一把抱住如畫遮擋住眼中的痛楚說道:“再見。”
方如畫騎著馬一路南奔,想起師傅曾經提到過滄水這個地方,師傅自從上次幫她去巴勒國解圍,至今沒有消失,已經五年了,方如畫也想知道師傅如今過的怎麼樣了?
方如畫一路打聽終於打聽到了墨陽師傅的住處,只是方如畫站在一排排的房子前真是仰首蒼天,無語淚流。
方如畫看著頭頂上密佈的大小竹竿,橫七豎八的曬著兜衣,褻衣,褻褲,噼裡啪啦的直掉水珠。
風一吹,臉上無端的多了一片水漬,前方不知道是誰家的尿片如軍旗一般迎風招展,方如畫低下頭摸了臉上的水漬,突然皺了皺鼻子怎麼一股子尿***味呢?
方如畫皺著眉頭,這裡是墨陽師傅的家嗎?怎麼說墨陽師傅也是一個一代宗師好不好?
“哎,讓讓。。。。”一陣吆喝聲夾雜著不耐煩,方如畫回頭看見一個咬著眼袋鍋,頭髮凌亂肩膀上挑著扁擔的女人。
女人不耐煩的問道:“哎,你走不走,不走讓開,別擋著我的路。”
方如畫看到有人,頓時眼睛冒出了快樂的光芒,堆起滿臉的笑,甜甜的說道:“這位姐姐向您打聽一下,嘔。。。。”
方如畫剛才優雅的笑容被一陣臭氣燻得乾嘔不止。
“幹什麼?”前面的女人非常不滿的拿下菸袋鍋子在扁擔上敲了敲說道:“有屁快放,老孃還等著把糞跳進糞池子裡去呢?”
方如畫在此屏住呼吸說道:“我想問路。”
“說。”女子不屑的看著方如畫說裡面罵著:“跑到這裡裝什麼高貴,老孃要是看你不順眼,潑你一身糞。”
方如畫問道:“這個姐姐我想知道墨陽是不是住在這裡?”
女子挑起扁擔說道:“你說那個墨陽啊,往前走左轉。”女子說完顛顛的走了,身後跟著黑色嗡嗡的小蒼蠅頗有氣勢。
方如畫心裡讚許著,什麼叫做氣勢,這就是氣勢。
方如畫站在一個銅把手鏽跡斑斑的,門口的石獅子東倒西歪的大門前,心再次往下沉,師傅不會是多年沒有歸家了吧。
方如畫走上前推開紅色的大門然後大聲的喊著:“師傅,徒弟來看你了。”
聲音在空蕩的院子裡迴盪,方如畫心中不好的預感更加不好。
突然眼前無數的翅膀在扇動,飛揚的雞毛滿天,跳躍著大大小小,胖胖瘦瘦,黑黑白白的母雞,空氣裡瀰漫著濃烈的雞糞的味道,撲了如畫一頭一臉,嘴裡還有兩根雞毛。
方如畫看著氣勢,這雞估計也有上百上千只了吧,方如畫皺著眉頭想著這師傅怕不成當上了養雞專業戶嗎?
啊。。。一聲尖利嚎叫聲劃破了好不容易寧靜下來的空氣,在一次引起了雞群的***動。
方如畫躲開雞群的群魔亂舞看到一個老太婆滿臉的鼻涕和淚水,渾濁的雙眼警惕的問道:“你是誰?”
方如畫看了看院子,院子裡的草林已經枯黃,枝椏橫生,顯然是很久沒有人打理的樣子,這裡怎麼破敗成這個樣子。
方如畫看著前面的老太婆說道:“請問墨陽住在這裡嗎。”
老太婆突然嚎啕大哭:“這個缺德鬼啊,不知道跑哪裡去了,已經五年不回來了,把我這個孤老婆子扔下來,他就這麼走了?”
“什麼?五年沒有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