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被抓進監獄。”
“我到寧願被抓進監獄,起碼不會像這樣被當成畜生一樣養著,也不知道哪天就會被帶出去,再也回不來了。”不知是誰說了這樣一句話,鬧哄哄的聲音一點點停止了,最後轉為死一般的寂靜。
這寂靜如此的絕望,連遠在三百米外,坐在電腦前看著這一切的幾人都感覺到一股沉重的寂寥與無助撲面而來。
“唉!”電腦裡傳來了一聲壓抑的嘆息,有一人用手臂撐起了身子,拍拍還蜷縮在地上發抖的人,“省點力氣,上來睡覺吧。”
地下的人抖著身子聽話地爬了上去,有人分了一角被子給他,他低頭道了聲謝,抓著那被子一角想了兩秒,向分他被子的人小心翼翼地問到:“這,這是哪啊?”
被問的人不耐煩地翻了個身子,“我tmd也想知道!”
那人手指緊抓著被角好一會,最後終於頭抵在床板上,不知道是睡了還是沉默了。
車內圍著電腦的幾人也沉默了,良久,還是孫海率先打破了沉默,“我去找幾個兄弟過來吧。”說著,就掏出了電話。
“等等!”王予則忙伸手攔住,“海子,你也知道我們一直在找一個人,因為找他我們最後才跟到了這裡,那個人對我們很重要,我不管你想如何行動,但那個人必須儘快交給我們!”
孫海聞言停信了拔電話的動作,蹙著眉頭想了一下,把電話又塞了回去,背靠著椅背,一副養神的姿態說到:“行,我明的了,這樣的話我就先不回去了,你派輛車來接我一下吧,明天早上我正常上班,到時候你給我辦公桌打個電話,我先借口有人報警帶幾個小弟來這邊盯著。”
王予則點點頭,通知自己小弟派了兩輛車過來。
轉眼就到了第二天早上四點,天還黑著,王予則被鬧鈴震醒,不甚清醒地跳下車,直在外面呼吸了好一會兒涼涼的清晨空氣,才精神過來又重新爬回了車裡。
攆著盯了三個小時電腦的小弟去睡覺,王予則把電腦接了過來。
一夜無事,直到早上八點,居民屋那邊有了動靜,先裡其中一扇門被‘嘎吱’一聲推開,一個男人一邊繫著褲子,一邊打著哈欠從裡面走出來。
王予則頓時精神一震,這男人正是昨天押著醉鬼的那兩人之一。
只見他走到廠房門口,從兜裡掏出鑰匙先開了門,然後一腳把大門踹開,也不進去,站在門口喊了一句,“蠢豬們,都tmd給老子起來!”
然後也不管,直接一扭頭,顛著鑰匙就像西邊的廠房走了進去。
同樣是開了門一腳踹開,只不過這次這男人詞卻變成了,“臭婊子們,趕緊給老子起來!”
王予則的眉毛不受控制地皺了起來。
東邊的廠房先走出了人,五六十個男人,一水的赤身*,出來之後卻很有秩序地在院子中排隊站好。
然後就是西邊的廠房,第一個人踏出房門的時候,即使王予則早有預料,還是驚的手一抖。
這房子裡關的的確是女人,並且也如西邊廠房裡那些男人一樣,一絲不掛。
她們的人數上要比男人少上一半,只有二三十人,這二三十個女人也很快地就在院子中排隊站好。
那個拿著鑰匙叫人起床的男人就倚在西邊廠房的門口,嘴裡不乾淨,手裡也不老實,可這些女人卻沒有一個敢反抗的,有的羞憤,有的麻木,卻都是低著頭快速在院子裡站好。
面前有這樣一堆女人,可那五六十個男人卻幾乎沒有任何反映。
王予則大概能也猜到這是怎樣一回事,不管男女,都是這樣被當成畜生對待,都是一樣朝不保夕,飽暖才能思淫慾,處在這種情況下,誰還能想起來除了生存以外的事。
王予則幾乎不忍心再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