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捐就要給捐出去了。”
林平也心疼的臉都揪在了一起,一張帥帥的中年大叔臉直接變成了山東大包子,“敗家啊忒敗家了!”
蕭小梅嗔怪地瞪他一眼,“知道敗家你怎麼不攔著啊,剛才那頭點的那叫一個猛,就差把兩隻腳都舉起來贊成了。”
聽見蕭小梅這樣說林平立馬不幹了,“唉你怎麼盡我說啊,你剛才不也笑的跟多花似!”
“我笑那是有原因的!”蕭小梅叉腰。
“那我點頭也是有原因的!”林平也跟著叉腰。
兩人對著叉腰站著,大眼瞪著小眼,直到好一會兒,兩人才齊齊地嘆了口氣。
林平嘆著氣攬過蕭小梅的肩膀,兩人坐在床上,林平說到:“只要咱閨女好,別說幾十萬了,幾百萬我也捨得。”
蕭小梅也跟著嘆氣,“這錢來的太容易了,演個戲,作一作鬧一鬧,這幾十萬就進了賬,我本來還怕咱孩子太小,因為這事有了投機取巧的心理,到時候再移了性情可就壞了,沒想到咱閨女就是好樣的,幾十萬擺放在眼前巋然不動。”蕭小梅剛開始還在嘆氣,說到最後卻又得意起來。
“那是!”林平也跟著點頭,“也不看看是誰閨女,小梅,我跟你說,這錢就是放在大人面前,也不可能就這樣的定力輕易放棄的,那可是幾十萬啊。”說到這,林平又有點心疼起來。
“瞧你那出息。”蕭小梅白他一眼,“只要咱閨女好好的,幾十萬算個啥!”
“我知道,我知道,我要是不知道剛才能把頭點的嘎蹦嘎蹦響嗎,這不就是心疼嘛!我一個月工資才多少啊!”林平碎碎念。
蕭小梅沉默了半響,最後也哭喪著臉說到,“老林,我也心疼啊,疼的我心都抽抽了,我那店一個月去了成本也掙不了多少啊!”
兩口子以同樣的糾結表情靠在一起,齊齊地哀嘆一句,“真是敗家啊!忒敗家了!”
“阿嚏!”剛寫完助人計劃的林簫突然打了一個響量的噴嚏,她沒太在意地揉揉鼻子,把筆丟在一邊,又把小本本重新地藏了起來。
計劃寫完了,但執行起來還需要一段時間,她才剛剛提交了提現申請,這從申請透過到會計打錢,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
左右無事,林簫又開始上起了論壇。
她現在不用上學,時間很是充裕,沒事就會上上論壇看看她這件事情的進展,以防出了什麼紕漏影響她報仇。
前段時間她剛剛把她跟教導主任張國風的錄音備份郵給了張國風,意思很明確的表示,她希望張德光能下臺。
張德光當了校長多年,又會鑽營,人脈其實很廣,林簫這次的事雖然鬧的很大,又獲得了輿論的廣泛支援,但林簫深怕張德光樹大根深,只這一件事根本沒辦法把這顆參天大樹連根拔掉。
但是除了這件事,林簫還真沒什麼張德光的把柄,畢竟她以前只是一個安安分分普普通通的學生,沒事怎麼可能去想著抓校長的小辮子。
但她沒有無所謂,總會有人有的,就衝林簫這件事張德光的行事風格,那張德光平時就不是一個乾淨的。
像教導主任這樣跟張德光共事了十好幾年,本身又是特別精明的人,就算不是故意的,手裡也肯定知道一些張德光的不法事,有沒有證據什麼的都無所謂,似是而非就好,只要加大壓在張德光身上的輿論壓力,那張德光下臺就是遲早的事。
張德光在中龍縣是權力大,但在上頭人眼裡那就是一個小校長,絕對犯不著因為他跟那麼多人民群眾的輿論壓力頂牛。
所以,在張德光沒下臺之前,林簫必須讓大眾的焦點始終集中在她身上,不時放出點什麼事讓大家熱火朝天的討論,讓這樣的輿論壓力一直存在。
而且林簫對另一個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