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隨著果子顏色的變化酒的顏色也跟著不停的變,彩色的酒都是用半透明的磨砂玻璃瓶分裝,在高畫質攝像機的拍攝下充滿了夢幻的色彩,特別漂亮。
周向晨的手指在各色的酒上移來移去,頗有點愛不釋手,上次他倆在酒吧對著那麼漂亮的酒愣是沒敢下口,這次在酒店應該沒什麼事了吧?
決定了!
周向晨把菜牌一合,給前臺打電話點了一瓶青梅酒,讓其九點五十給送到林蕭的房間。
掛了電話再看時間,九點四十五,還有五分鐘,實在等不下去了,周向晨從凳子上蹦起來,對著鏡子抹兩下頭髮,便去敲對面林蕭的房門。
此時的林蕭正圍著浴巾對著鏡子吹頭髮呢,本來她說九點五十是給自己留出了充足的洗漱時間的,可誰讓她剛才研究那兩套漢服花了太多功夫呢,此時時間便不夠用起來。
聽到敲門,林蕭連忙關了吹風機,急吼吼的把浴巾一扯丟到浴架上,然後衝出衛生間,抓起那件搭在椅背上的漢服,上衣一披,兩個結草草系一個,下裙一圍,拿手指頭把半乾不溼的頭髮順兩下,路過鏡子掃一眼,發現沒什麼問題就去給周向晨開門了。
美人就算披散著半溼的頭髮也照樣是美人,周向晨看到臉蛋紅撲撲好似還泛著水汽樣子的林蕭瞬間笑眯了眼,剛伸手想上前抱住林蕭在臉蛋上啃一口,就發現自己長長的袖子,周向晨馬上退後一步,裝模作樣的給林蕭做了一個剛學的男子揖禮,嘴裡還跟唱戲似的咿咿呀呀的拉長音唱到:“娘子~小生有禮~~”
林蕭被逗的捂嘴呵呵直笑,也給周向晨回了個新學的女子揖禮,耍花槍似的回到:“這位小哥好生奇怪,為何要稱呼我為娘子?”
“娘子有所不知。”周向晨直起身來,縷著並不存在的鬍子高深莫測的說到:“昨日我夜觀星象,星象,我未來的娘子必會於今日入住在此酒店中,而且長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小生看遍這酒店中所有女子,發現只有娘子符合這八字箴言,娘子莫要猶豫了,這是上天註定的安排,快隨小生入洞房去吧!”
“好你個登徒子!看招!”林蕭滿眼笑意的罵道,伸腳踢出。
周向晨馬上側身躲過,一個健步攛道林蕭身邊,攬過林蕭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然後滿臉得意的說到:“娘子,不要掙扎了,快快從了為夫吧。”
林蕭拿胳膊肘杵他,不過介於自己過高的武力值,一點不敢用力。
周向晨則仗著林蕭捨不得傷他,抱著林蕭可勁沾便宜,兩人在門口嘻嘻哈哈鬧成一團。
直到遠處傳來推車的聲音,林蕭和周向晨才對視一眼墊著腳尖,縮著肩膀進了屋。
誰想到門關上不過兩秒,就有敲門聲響起。
“誰?”林蕭詫異,在a市人生地不熟的怎麼會有人敲門?
“應該是我點的酒。”周向晨回答,把她推到房間裡面從門口看不到的地方,然後自己去開了門。
門口是推著車微笑著的服務員,“先生您好,您的酒到了。”
說著回身從推車上的冰塊桶裡拿出一瓶精緻的果酒放在托盤上,又從推車下層拿出兩個精緻的小杯子擺在果酒旁邊,端著托盤遞給了周向晨。
“謝謝!”周向晨微笑接過。
“很高興為您服務,請慢用,有任何需要都可以打電話到前臺。”服務員姿勢標準的微微頷首。
“謝謝,知道了。”看著服務員推車離開,周向晨把門關上。
林蕭蹦過來,好奇的看著托盤裡漂亮的酒,“你怎麼想起來點酒了?”
周向晨卻沒有回答,反而是看著林蕭眼睛有點發直,喉結還很□□的滑動了一下,明顯嚥了一口吐沫的樣子。
林蕭順著周向晨的視線低頭一看,頓時尷尬的咳了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