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了喊我公子公子,你特麼腦子是不是長屁股上了!”傅南心拿起摺扇給了若梅一個當頭棒喝!
“哎喲,好疼——”若梅委屈道:“我這不是為了小——公子好麼?”
傅南心倒也不和她墨跡,直接道:“繼續說繼續說——”
“我還聽說,那個慕白在那場大戰中,失去原來所有的記憶——”若梅想了想道。
傅南心抿了口茶道:“那不是和我一樣?”
“哈哈——”若梅沒忍住笑了出來道:“他和公子怎麼能一樣。”
“為什麼不能一樣,都一片空白沒有記憶,難不成他還比我多張了一個腦袋?”傅南心斜了若梅一樣,沒好氣的說道。
她本就對自己的記憶一無所有,如今若梅一番話,倒是讓她覺得,即便她同是一無所有的人相比,還低了一截。
說不清的煩人——
“那可說不定——”若梅頓了頓道:“聽聞他成為城主這半個月以來,將冥夜城翻了個底朝天,以前冥夜城昏天暗地,哪有如此繁華,可現在卻不一樣了。去過蘇瀾城的人都說,如今的冥夜城比起那蘇瀾城來說,可謂有過之而無不及。”
傅南心抿了抿唇喃喃道:“有這麼厲害?”
“嗯呢,聽聞他文韜武略,樣樣內行而且寧夫人很愛他,事事以他為先。”
“寧夫人?”傅南心好似聽見一個熟悉而又陌生的名字,皺眉問道。
“就是之前的城主很愛的那個夫人呀!”若梅解釋道。
“我知道——”傅南心擺了擺手煩躁道:“我不睡沒智商,我聽得懂。”
她也不知道為何,就是覺得提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裡有些煩悶,還不太舒服!
“公子——”若梅有些委屈的道:“公子為什麼那麼不開心的樣子!”
“不開心就是不開心,哪有什麼為什麼!”
“我就是不開心,你到底什麼時候和那個野蠻無理的丫頭取消婚約!”傅南心話音剛落,便聽見前方有人說話。
仔細一督,方才看清是一男一女。
男的穿著一襲繡綠紋的紫長袍,外罩一件亮綢面的乳白色對襟襖背子。袍腳上翻,塞進腰間的白玉腰帶中。烏黑的頭髮在頭頂梳著整齊的髮髻,套在一個精緻的白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淡綠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繫著一個流花結。
傅南心心道:看上去是一個孤傲的謙謙公子模樣,長得還不賴。
頃刻,她將目光落在那名女子的身上,明珠生暈、美玉瑩光,眉目間隱然有一股書卷的清氣。輕羅小扇白蘭花,纖腰玉帶舞天紗。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淡藍色的牡丹,銀絲線勾出了幾片祥雲,下襬密麻麻一排藍色的海水雲圖,胸前是寬片淡黃色錦緞裹胸,身子輕輕轉動長裙散開,舉手投足如風拂揚柳般婀娜多姿。
傅南心繼續心道:長得也不賴,這兩人還挺配。
“諾晗,我會盡快和她說清楚——”渠開源有些為難的皺了皺眉,薄唇微抿道。
藍諾晗不甘心的別過眼道:“就是因為她是傅遠的女人,你就一定要慣縱她的脾氣嗎?那我呢,你不是說過你一直都覺得我很特別嗎?”
傅南心口中不自覺的喃喃道:“阿西吧,這是什麼鬼?”
渠開源輕嘆了一口氣道:“心兒雖無理,但我渠家聘禮已下,恐怕要解除婚約,還需要一些時間。”
他語氣淡淡,看不出端倪,可他眼神中為難的模樣可以看出來,他似乎不喜歡這樁婚事!
“那你的意思是說,要和我恩斷義絕嗎?”藍諾晗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一副嬌滴滴委屈的模樣。
她從小就喜歡渠開源,可渠開源從小就和傅南心為婚,她知道傅南心也喜歡這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