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個女人。
包括:寧鳳雪。
玉爵天沒有說話,寧鳳雪的眼底盡是著急。宋如初嘴角微微一揚,一步一步緩緩走向玉爵天。
他一愣,這種感覺怎麼如此的似曾相識。
可下一秒,寧鳳雪就擋在了他的面前道:“你要做什麼?”
“寧夫人想要做什麼?”宋如初停在原地沒有再向前,而是淺淺一笑問道。
半響,寧鳳雪都無話可說,畢竟正主還沒說話呢,她一個勁兒說什麼禁地禁地,也沒有任何作用。
“今日之事,到此為止。”許久,等玉爵天端倪完宋如初才緩緩開口說道。
“城主!我可以替夫人作證,剛剛這個小丫頭的確挾持夫人!”盔甲人似乎接受到寧鳳雪的眼神,急忙向玉爵天說道。
玉爵天天臉一****:“那便讓她留在琉璃宮,暫時不得離開。”
什麼?
這兩個字應該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裡寫照,擅闖櫻園,挾持城主夫人的懲罰竟然是:留在琉璃宮!
這到底是什麼鬼?
而此時,宋如初的心底卻一暖,她抿著唇看著玉爵天,似乎能夠看穿他的心事。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將目光停留在她的眼眸上,每次不小心撞到,都是慌亂的逃開。
這一次,他不想逃了。雖說他終究不明白到底是為什麼?這個世界上還有什麼樣的溫暖能照進他的心底,但倘若這樣的陽光躲不掉,那麼就接受吧!
畢竟在他的內心深處,想要她留下來。這種感覺無比的強烈,卻又無比的讓人心慌意亂。
寧鳳雪氣的滿臉通紅,但她又沒辦法說些什麼,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玉爵天做這個決定,無法反駁。
她心底一酸,為什麼變了,為什麼突然就變了。怎麼就在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在這個男人眼裡變得那麼不重要,變得那麼可有可無。
蘇婉晴一愣,緩緩開口問道:“爺是要留小狸在琉璃宮也是一件好事,畢竟星茸花才剛到,小狸和蘇念也要試試藥的分量,這樣對疫病有更好的幫助!”
玉爵天點了點頭,理所當然的接受了這個解釋。
但在他內心深處,給自己的當真是這個答案嗎?
沒有人知道!
玉暖笙看著一臉扭曲的寧鳳雪道:“這下寧夫人滿意了嗎?”
這顯然就是赤裸裸的嘲諷,不帶一絲退讓之意。看來玉暖笙對寧鳳雪的敵意比起蘇婉晴來說,有過之而無不及。
寧鳳雪冷笑了一聲道:“城主要怎麼安排便怎麼安排,雪兒沒有意見。”
這是她第一次稱呼自己為雪兒,因為初次見到玉爵天的時候,他告訴過他,從今以後,她在她面前都可以稱你我,不需要有任務敬語,就像平常夫妻一般。
可如今,寧鳳雪不知道短短几天,為何都變了。
她深知,這十一年來除了自己,玉爵天都沒有納過任何一個夫人,那日在大殿上的那些,都是分別負責掌管琉璃宮各項事務之人。在外人面前,都稱之為夫人。
但既然都是夫人,各個夫人之間的明爭暗鬥也是此起彼伏。玉爵天知道,卻也從不過問,畢竟這些人跟他有什麼關係呢?
而除了這些人和宮裡的丫鬟以外,玉爵天再也沒有留任何一個女子在琉璃宮長住,眼前這個花狸是第一個。
玉爵天拂袖一揮冷聲道:“櫻園仍是禁地,倘若還有下次,嚴懲不貸。”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句話是對誰說的,他只知道,他要保護這個地方,一輩子。
眾人道:“是!”
“那個”蘇婉晴見玉爵天正準備離開急忙問道:“爺,星際城的人送星茸花來了嗎?”
“嗯,遲未景親自送來,今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