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如初微微一笑道:“就在這兒呀!”
“為何?玉家如此危險,初兒如今是自由身,不必在這裡受牽連”玉淳陽著急的說道。
“危險?淳爺何出此言?”
玉淳陽沉默,這次宋如初受傷以後,他變得害怕起來,很多計劃不得不擱置,好在自己的病情穩定了些許。不然當真怕有生之年,無法報的大仇。
“沒什麼,只是你這次受傷,很多事不得不從長計議。”玉淳陽淡淡道。
“我會一直待在這裡,直到我的孩子出生。”宋如初道。
“孩子?”玉淳陽一愣,語氣都有些微顫。
宋如初淡笑道:“三個月。”
玉淳陽身形一怔,沒有說話。在她眼裡,宋如初和玉爵天同他和白錦兒是一樣的,只有束縛,沒有愛。
可如今,他們竟然有了孩子,玉家的孩子……
他無奈道:“你覺得他會怎麼看待這個孩子……”
“那是他的事。”宋如初道。
那的確是他的事,畢竟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玉爵天會善待這個孩子。
但從最近玉爵天對她的轉變來說,似乎還不錯。
幾日後,凌華殿。
這幾天宋如初除了吃就是睡,霍大夫說胎氣很穩,一點都沒有因為自己受傷而有所損傷。宋如初心想:還真是個命大的娃娃。
玉爵天似是剛從外頭回來,風塵僕僕的樣子,走進屋便帶進一股桃花香。
這一聞,宋如初就餓的慌。昨日做夢的時候一直夢到再吃桃花羹,今日這一大早就聞道這麼濃郁的桃花香,她可當真是饞得很。
宋如初眨了眨眼問道:“爺去買好吃的了,拿出來瞧瞧!”
玉爵天眼眸一眯,心中的無可奈何感蹭蹭的往上漲,要不是昨晚某人在睡夢中喊著什麼桃花羹桃花羹,也不至於他起了個大早,走遍了南市給她買。
他在一旁坐下,故作嚴肅的道:“今日喝過藥了?”
“唔,一會兒再喝。”她笑笑道:“爺買了桃花羹?”
玉爵天沒有說話,看像一旁的芍藥道:“你家小姐喝過藥了?”
因為怕宋如初住在凌華殿不習慣,他便把芍藥也喊來,好貼身照顧她。這次的事情過後,他便的膽戰心驚,以前總是對自己說,等等下去,等一個契機。只要昨晚最後一個任務,他便可以將一世的寵愛,留給那個他最重要的人。可越後來,他越發現,在他等的時候,也許她走遠,也許她死了……
他也曾問過自己,這麼多年,冷漠自負的他為什麼會對一個才認識不到半年的人動情。想了很久,他都未曾知道答案。或許是在醉香樓時,她一臉蒼白,卻還俏皮可愛,那種嘴角上揚的笑容,毫無預警的照進他的內心。或許是麒麟閣的遇見,讓這顆埋在心底的溫暖種子,發芽開花。
他是聰明,麒麟閣之後,他便知道。有些人,是離不開的。
“爺在想什麼?”宋如初用手在玉爵天面前晃了晃說道。
玉爵天晃過身上,將桃花羹遞給宋如初道:“沒什麼”
“神神秘秘”宋如初一邊吃的桃花羹,一邊抱怨起來。
偶爾頷首,看著眼前這個男人,稜角分明的臉龐,墨黑色的頭髮軟軟的搭在前額,隱藏著深邃的雙眸,高挺的鼻樑與薄薄的嘴唇,完完全全的巧奪天工恰到好處。
她很少這麼認真的看著他,這算是少有的一次。
“看什麼?”玉爵天抬手輕輕的在頭上拍了拍。
宋如初一怔笑著說:“想起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在大殿上我說的話。”
玉爵天蹙眉道:“什麼話?”
“咳咳”宋如初清了清嗓子道:“還記得那時我說這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