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蕭錦繡連死也不怕了,何必弄這些花招來應付她,不如多花點心思在相家身上。
接近乾清宮的時候,一個影衛又攔住了蕭錦繡。
“娘娘,司徒安的骨灰不能帶入乾清宮。”
蕭錦繡放在白瓷罐子的手緊了緊了,僵持了一會,才將手中的骨灰罐子送出去。
“找個地方供奉起來。”軒轅靖這時才出聲說道。
“是,屬下領命。”
軒轅靖願意示好,蕭錦繡便受著,“請人一日三炷香供奉著。”
“……”那影衛沒應話。
“按貴妃的話做,下去吧。”軒轅靖說了一句。
“是。”那人從另一條密道中退了下去。
從文山走回乾清宮,眾人的身上沾了不少泥土沙塵,軒轅靖一進乾清宮,便吩咐人準備沐浴。
“臣妾先回去了。”蕭錦繡也感覺身上粘膩的很,想著要沐浴梳洗一番,又不想跟軒轅靖同處一室,便屈膝跪安。
“今兒朕翻了你的牌子,這才酉時剛過,你怎麼能回去呢,跟朕一起沐浴便是,又不是沒有過。”軒轅靖說著便笑著上下打量著蕭錦繡的一番。
蕭錦繡臉色一紅,再是一白,然後漸漸恢復了原樣,冷冷的看著軒轅靖。
軒轅靖臉上的笑意也漸漸冷下來,揮退了周圍伺候的人,“你別忘了,你現在還是朕的妃子。”
說出這麼一句話,軒轅靖又笑開來,卻散發著絲絲寒意,走近了蕭錦繡,摸上了蕭錦繡下巴,被蕭錦繡躲開,軒轅靖也不惱怒,“之前不是偽裝的不是挺好的嗎?一個身處深宮,渴望帝王寵愛的女人。為了得到寵愛,笑著跟自己厭惡的女人打交道,你跟司徒非是師兄妹吧,劉家的動作你猜到了是吧,可是對劉靜和劉芸卻什麼都不敢去做。還有相家,相嵐在後宮可活的好好的呢。”
“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明天就毒死你後宮所有的女人。”蕭錦繡惡狠狠的瞪著軒轅靖。
“吃那些女人的醋了?”軒轅靖的冷笑轉變成了邪笑。
蕭錦繡看著軒轅靖變臉,實在是弄不懂這個人的心思,也不想去揣摩這個意思,便很直白的回道,“我腦子有問題才會吃……嗚嗚。”
軒轅靖捏著蕭錦繡的下巴,狠狠的吻了上去,另一隻手扣住了蕭錦繡的腰肢,半抱著讓蕭錦繡離開地面。
蕭錦繡掙扎著,奈何力氣遠遠比不上軒轅靖,只等任由軒轅靖牽引著進入乾清宮的內室。
陡然腰間的力道一鬆,蕭錦繡茫然,然後便感覺身子飄在了空中,快速下落……
“嘩啦。”熱水從四面八方朝她湧來,淹沒了她的口鼻,使她的呼吸困難,蕭錦繡伸展開雙手雙腳,掙扎了幾下,才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唔哈。”蕭錦繡從及腰的熱水中站了起來,吐出一口水,努力的呼吸了幾口空氣,伸出食指站在池邊的軒轅靖,抖著嘴,說不出話來。
“乖乖留下不就好了,非要讓朕使用暴力。”軒轅靖光著身子坐在了浴池裡的臺階上,水面正好到他的胸口。
“你到底想怎麼樣?”蕭錦繡實在猜不出軒轅靖打的什麼主意。
“就是想讓你記住,你是朕的女人,這一點誰也不能改變,哪怕你是司徒家家主,也給記好了。”軒轅靖面無表情的看著蕭錦繡。
“你後宮佳麗三千,少我一個不少,多我一個不多。”
“你想報仇不是嘛?死算什麼,讓相家對於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求而不得,那種在痛苦中掙扎求生,生不如死卻求死無門,才是真正的報仇。”
軒轅靖的話說到蕭錦繡的心裡去了,曾經死過一次的蕭錦繡也明白,死亡其實也算一種解脫,反而是活著,比死了還要痛苦,“你說這些有什麼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