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
只見巧英喝了一口水,平復了下心情,對劉文成說:“你跑到盛花家幹嘛?還在那裡吃飯,你不知道孤男寡女需要避嫌嗎?
“下午在地裡和二喜打了一架,我怕回家你看到後擔心,就到盛花家去躲躲”劉文成說。
“你為什麼和二喜打架?
“他~”劉文成剛準備對巧英說和二喜打架的原因是因為他侮辱巧英,話到嘴邊劉文成趕緊停住嘴。
巧英是個聰明的女人,她此刻心裡也明白了七八分。
“巧英,你是怎麼知道我去盛花家的?劉文成追問道。
“聽二喜說的,他跑到咱家來,說親眼看到你去盛花家了,還說了很多你和盛花的壞話,我氣不過就找上門了。
“又是二喜,這個壞小子”劉文成罵了一句。算了,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
劉文成決定不再追究,這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巧英示意劉文成去打盆水,把身上的泥洗乾淨,然後再刷刷牙。
劉文成心神領會,一掃今天的灰暗心情,美滋滋的去了院子裡,當時農村院子裡家家戶戶有一口井,是自己打的,為的就是用水方便。
劉文成把水從井裡打上來倒到臉盆裡,拿起曬好的絲瓜瓤,那時候沒有搓澡巾,農村人洗澡就用這種曬乾的絲瓜瓤,特別能搓泥。
劉文成搓啊搓,把自己搓的全身通紅,身上的泥掉了一層又一層,搓了有四十分鐘總算是搓乾淨了,劉文成感覺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洗好身子後,他又拿來牙膏牙刷,這牙膏牙刷還是結婚前買的,買回來就沒刷幾次,牙膏口都乾巴了。
劉文成使勁一捏牙膏屁股,擠出來一些放到牙刷上,然後大力的刷了起來,彷彿力氣越大,他那口大黃牙就能刷成白色似的。
刷了足足五分鐘,劉文成美滋滋的來到屋裡,幻想今晚肯定是一個美妙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