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另外兩個不願意了,非讓劉文成給一百塊錢,耽誤了我們那麼久,影響了生意。
劉文成不當冤大頭,故意說有的是錢,就是不給。
他這一句有的是錢,又給自己惹了大麻煩,財神爺來了不搶就被別人搶走。
兩個女人為了搶劉文成還打了起來。
其中一個女人揪著對方的頭髮不放,嘴裡還罵罵咧咧的,另外一個則手腳並用,連抓帶踢。
劉文成被夾在中間,有些不知所措,一會拉拉這個,一會推推那個,兩個女人打紅了眼,劉文成的衣服也被她們撕了個大口子。
“別打了!別打了!”劉文成想勸解。
然而,兩個女人完全不理睬他,只顧著互相攻擊。
突然,一個兇猛的飛踢襲來,直接命中了短髮女人的肚子。她痛得彎下了腰,而臉上塗麵粉的女人則趁機掙脫了束縛。
“你這個賤人!”短髮女人怒吼著,準備再次發動攻擊。
眼看局面越發失控,劉文成急忙抽身準備離開,剛跑沒幾步,被一個男人用掃蹚腿絆倒,結結實實摔了了個大馬趴。
本來只是上衣撕壞了,這下連褲子也磕了兩個洞,那形象,狼狽不堪。
眼見局面不好收拾,劉文成只得打電話報警,那三個女人見劉文成報了警,一溜煙跑沒了影。
總算是清靜下來,劉文成劫後餘生,嚇得直喘粗氣,他想不通,我只是想找個旅館而已啊!這時,旁邊過來一個大媽,她悄悄的對劉文成講,“年輕人,你乾點啥不好,非出來幹這個,活該。”
“大媽,我幹啥了我?我就是和媳婦吵了架,出來找個旅館而已。”劉文成滿腹委屈。
“你找旅館上這裡找?”大媽用鄙視的眼光看著劉文成,“你知道這條街叫什麼嗎?叫半仙街,這一排的小旅館,全是幹那個的。”
聽完大媽的話,劉文成才反應過來,敢情自己找錯地方了,剛想走,恰好這時,劉文成報警的帽子叔叔也來了。
劉文成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帽叔看了看他,然後去附近小旅館把那三個女人找了出來,為了方便調查,全被帶到所裡問話。
帽子叔叔說早就盯上這條街了,準備好好整治一下。這時,劉文成還沒覺得有啥事,反正自己是受害者,結果回所裡後,帽叔給的定性是piaochang。
聽到這兩個字,劉文成傻了眼,不是,叔叔,是我報的警啊!你們怎麼把我也抓進來?
叔叔說,沒錯,是你報的,她們三個為你爭風吃醋,你脫不開身才報的。
劉文成百口莫辯,叔叔讓他打電話叫家屬來吧!這萬萬不可啊,叔叔,讓我妻子知道了,我這老臉往哪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