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
聽了祭酒了話,本來還高高興興的營長連忙起身。
“我們已經回擊了東征大軍,祭酒若是這個時候去,挑釁的意味太濃了,就蔣奉化的小氣樣,對你來說不安全!”
這話得到了其他指戰員的認可,紛紛勸道:“是啊祭酒,現在去太過危險,不如先看看,等段時間再去!”
“祭酒,我覺的我們還是應該先上報,讓上級溝通,現如今我們身份地位多少有些不對等,蔣奉化不可能接待您的。”
“是啊,到時候東征大軍若是直接驅趕或者對您動手,太危險了!”
對於眾人的勸阻,祭酒的態度頗為堅定。
“我不去不行,這一次也非得我去不可!”
說罷,不顧眾人的阻攔,祭酒向營長交代。
“這一次危險性不小,所以你需要做好全軍撤離的準備。”
其餘的,祭酒並沒有說太多,水師的營帳即便是東征大軍團團包圍,只要戰船沒有被偷襲損毀,那麼隨時都能快速撤離。
而祭酒也很明白自己要做的事情,那就是去逼一逼蔣奉化。
同樣,他也是在賭。
賭一賭蔣奉化有一點點大局觀,又沒有大局觀。
賭錯了,無非是一死而已,但是蔣奉化將會面對來自漢軍的全部壓力以及太平道國內部的全部壓力。
賭對了,那起碼也要斬掉蔣奉化身邊最為親近的一個人。
而且這個人在東征大軍內、在蔣奉化集團中的身份地位絕對不會低。
所以,就要看蔣奉化要怎樣選擇了。
出了營帳,祭酒看著已經準備好的將士,下令道:
“留下一半俘虜,其他人全部跟我走!”
很快,一群人急匆匆的趕到東征大營。
此時的東征大營,那些成功逃跑的人有的已經躲了回來,而這件事情自然也引起了東征大營的喧鬧。
只是還不待事情完全發酵完畢,這名祭酒就帶人衝了過來。
看著這名祭酒和隨行將士,一個個披堅執銳,怒氣衝衝。
再看看他們押送了人群中,一個個衣裳襤褸,鼻青臉腫,垂頭喪氣,負責把守的軍官立即問道:
“趙祭酒,你們這是?”
祭酒並不搭話,身旁的大隊長冷哼一聲。
“哼,不關你的事,你且快去通報蔣奉化,我們前來興師問罪。”
這名軍官很是猶豫,而祭酒冷著臉也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他,給了他莫大的壓力。
而此時的大祭酒道:“你還不趕快前去通報,這事你擔不起,別因此掉了腦袋!”
這話說得這名軍官滿頭大汗,也就是趙祭酒要牢牢佔據道理,不然早就闖進去了。
再說了,這裡是軍營,冒然衝進去就他們這些人很容易被團滅。
不過這名軍官或者蔣奉化敢晾著他們,那就不要怪他們衝進去了。
若是發生不幸,全員戰死在這裡,那麼東征大軍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所以這名祭酒突然微微一笑,“別緊張,我們現在只是興師問罪,問的也是蔣奉化的罪。”
“可若是讓我們等急了,那就是蔣奉化是控制不住軍隊又或者是他想要撕毀盟約?”
“到時候,我漢軍不是出兵幫助太平道國平叛,就是我們雙方彼此攻伐了!”
“所以,小兄弟你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件事決策權不在你,你只需要將我的話帶給蔣奉化就行!”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這名軍官就大汗淋漓。
這話裡話外的意思可是很明顯了,他不在乎漢軍厲不厲害,但是身為軍官他絕對是知道漢軍若是跟他們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