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一出,很多人都將目光看向此人,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膽。
一看,竟然是呂輕侯。
哦!
眾人恍然大悟,呂輕侯是兵部左侍郎,再進一步那便是兵部尚書了,他又此問顯而易見也有兵部尚書的意思。
不僅如此,呂輕侯實際意義上還擔負起了針對太平道國東征大軍的一路戰線,雖然人不在前線,但他擔的責任可不小。
畢竟現在的東線,雖然太平道國東征大軍有一半的軍隊都渡過了大江,但這並不意味著朝廷戰敗了。
要知道,東征大軍現如今已經無力渡江,那麼這些渡過大江計程車兵那便是東線防禦軍隊口中的一塊肥肉。
如此大的軍功一下子沒了,換誰都要爆炸啊!
就在這時,宗室之中也有人走了出來,語氣直接質問。
“陛下,太后,臣請問,是何人在議和?”
這個人代表了以伊弈為首的宗族勢力,畢竟川州戰役消耗那麼大,已經接近了尾聲,眼看就要取得勝利的時候,突然之間議和將楊石達給放跑了。
這在宗族的人眼中看來,這妥妥就是滋敵,是要斷伊家的根啊!
如此之人,他們必須要將其除掉。
畢竟皇帝太后對有些事情不是太懂,估計是小人作祟,所以語氣頗衝,同樣也是想要替皇帝爭奪權利。
還不曾輪到皇帝開口,就聽太后頗為不悅說道:
“此事是受哀家之命,眾位愛卿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還要哀家一介女子出面,方才得一息喘息之機。”
“現在,在你們看來,哀家這是在危害祖宗江山社稷了!”
“哼,你們也不想想,若是沒有哀家的話,這祖宗的江山早就丟了!”
太后這話說得,只能說讓眾人沒話話。
不僅如此,宗族勢力在見到皇帝也不說話,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所以一咬牙,“太后,我們並無此意,只是這事情事關重大,且我天兵在戰場之上節節勝利,臣不懂您為何要這樣做?”
太后冷哼一聲,“節節勝利?可是哀家怎麼看到的是節節敗退?”
“太平道國東征大軍超過一半渡過了大江,川州伊弈設立的五道防線短短數個月被太平道國連破五道。”
“這就是你們給哀家說的節節勝利?”
“諸位,若是哀家不快點議和,就憑藉你們,如何能夠成勢?怕不是等你們商量出對策之後,太平道國的軍隊已經兵臨城下了。”
“所以,你們這是欺負哀家不懂軍事嗎?”
“以往你們說什麼哀家就信什麼,可是哀家發現,情況對社稷卻是越來越不利了。”
“現在哀家明白了,若是聽了你們的話,這江山社稷早晚會丟。”
說到這裡,太后站起身,語氣更加的霸氣。
“不怕告訴你們,哀家雖身為一介女流之輩,但還是擔的起祖宗的江山社稷的!”
眾朝臣:“..................”
你就不能提前聰明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