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漢軍第七步兵師撤回大營,另一邊的江軍也徹底被金陵軍(中軍)給平息了。
帥帳內,伊弈陰沉著臉看著路溫綸和錢涵容。
“路溫綸,你為何不乘勝追擊?”
伊弈罕見的沒有尊稱路溫綸,而是直呼他的名字,語氣也是怒氣衝衝中帶有一絲絲的不滿。
對此,路溫綸也來了脾氣,媽的差一點就將老子給賣了,還踏馬的有臉質問他。
於是直接回懟道:“王爺,我們勝了嗎?”
此話一出,其他兩位提督看路溫綸的眼神都變了。
好傢伙,這語氣,這反問,你是真的勇!
伊弈一聽,心中更加的怒了,拍著桌子道:
“沒勝嗎?你沒看到大軍壓上去漢賊就跑了?”
路溫綸直接窒息,這該怎麼給這個笨蛋解答,敵人撤退和敗退是兩回事。
剛剛一句話是爽了,但是現在下不來臺,要是再讓這笨蛋下不來臺,那不是完犢子了。
所以他看向錢涵容,心中道:“錢大人,得罪了!”
只見他振振有詞道:“王爺,咱們說話得憑良心,江軍都亂了,所以我們勝利了嗎?”
“至於說漢賊跑了,那也是人家不屑落井下石主動撤退。”
“還有.........”
路溫綸自己便是一連串的回答,要估計一下伊弈臉面,還要點出他的錯誤,更要提點一下錢涵容。
況且此戰失利,也確確實實是錢涵容的責任最大。
所以別看路溫綸話音高,但他那語氣頗為委屈的腔調以及那隱隱想要撂挑子的的想法,直接嚇住了伊弈。
畢竟此戰他雖然沒有看明白,但是他心裡清楚,路溫綸似乎很厲害。
而且,打仗似乎也不是誰的人多誰就能贏!
至於錢涵容,此時伊弈雖然沒有說他,但是他的臉色已經是越發難看了。
畢竟此戰失利在他,這口大鍋甩都甩不出去。
所以,還不待伊弈質問他,他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臣無能,請王爺恕罪!”
此時的伊弈被路溫綸一番連消帶打,心中的怒氣已經消失了不少,不過當他看見跪在地上的錢涵容,怒氣又猛然回升。
還以為這傢伙是一個猛將呢,誰知道是個廢物,只是此時的他卻不知道怒氣該怎麼發洩了。
而另一邊,漢軍大營內,衛淵和關子濯,以及一眾參將進行戰鬥總結。
“這一次交戰,對面大多數很正常,不正常的便是那支金陵軍!”
“對,金陵軍不知道為何,指揮明顯不暢。”
“不僅如此,金陵軍似乎被分成了兩部分!”
“是的,側翼的金陵軍,依舊保持著往日的水準,但是那支突然出現在江軍身後的金陵軍,明顯不一樣!”
“就好似,那支金陵軍的指揮官是一個神經病。”
“不對,那支金陵軍的指揮官就好像咱們自己人一樣!”
“說實話,若不是知道對面沒有咱們漢軍的臥底,我都要掩殺上去對敵人進行兩面夾擊了。”
“倒是側翼的那支金陵軍,指揮官的風格極其類似路溫綸。”
“所以,我嚴重懷疑,對面的金陵軍被人為的分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