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話說漢賊的頭子劉武,好像就是白麓書院出身。
這種人受朝廷隆恩,如何會反朝廷?
這必然是呂輕侯不作為,或者在金陵搞得天怒人怨,惹得劉武對朝廷失望,一怒之下起兵造反!
這樣的人完全就是奸臣!
佞臣!
只是可憐了一位忠心報國的劉武走向了不歸路,
可憐的呂束,小小年紀便患上了花柳病,還死的這般悽慘。
“阿嚏、阿嚏、阿嚏!”
在黃鶴郡,呂束打了好幾個噴嚏,不禁揉了揉鼻子。
“祭酒,夜裡風寒,當心著涼!”
門外的親衛聽見呂束的噴嚏聲,擔心道:“要不我囑咐廚房給您煮一碗生薑水?”
呂束笑道:“不用不用,我沒事,就是感覺有人在罵我!”
親衛嘿嘿一笑,“大祭酒說了,這是迷信,不能信,不能信!”
“您說,萬一是有人想您呢?”
呂束聽著親衛的話,微微一愣,隨後看向窗外的月亮,忽然問。
“現在距離中秋節還有幾天?”
親衛毫不猶豫道:“後天就是中秋節了!”
“後天嗎?”
呂束聽了這話陷入沉思,過了好一會兒方才長長嘆息一聲。
“你說,今年這個中秋節,有多少人不能同家人團圓?”
“又有多少人在中秋節過後,再也不能與家人團圓?”
親衛也是沉默了一下,他知道呂束說的是什麼。
“祭酒何必這般糾結,若是現在不打,都回家過中秋節,那麼中秋節過後,明年的中秋節就有更多的人過不上了!”
“又或者,會有更多的人連今年的年都過不了了!”
呂束看著親衛一臉擔心的看著他,微微一笑。
“不必擔心,我沒那麼脆弱,我只是感覺這仗,或許不是這般打的!”
說罷,呂束拿起一張紙條,寫下來他一個不算命令的命令。
“傳給前線的軍隊將領,告訴他們打仗歸打仗,中秋節該過還是要過的。”
“雖然戰士們回不了家,但軍隊就是他們的家!”
“若是有可能,就因地制宜做一些月餅吧!!”
“諾!”
看著親衛匆匆離去,呂束罕見的停下了手中的工作,雙手託臉看向窗外那輪越來越圓的明月。
“不知道母親、父親、大哥現在怎麼樣?身體還好嗎?”
而被呂束所擔心的父母大哥,此時.........
父親呂輕侯這段時間都在書房裡睡。
沒別的原因,完全就是床太軟,對腰不好。而書房的地板硬,護腰!
完全不是被趕出來了。
完全不是!
“阿嚏!”
此時,書房內一陣冷風吹過,呂輕侯不由的裹了裹被子。
話說,今天的地板格外的涼!
而母親呂郭氏,此時則是暗暗垂淚,心中對遠在千里之外的兒子充滿了擔憂。
這殺千刀的呂輕侯,要是兒子出了什麼事,她非得跟他拼命不可!
你說你,在朝堂出什麼主意,非得讓江南大營攻打兒子!
不知道江南大營都是一群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嗎?
我那可憐的孩兒啊!
想到這裡,呂郭氏又不禁的落下豆大的淚水。
至於大哥呂文,正同其他官宦子弟飲酒作樂。
有人在他耳邊小聲道:“呂公子,不知這江南大營的軍需物資?”
呂文故作為難道:“這.........你們的質量太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