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玉琳和山地旅就像是一隻猴子一樣,在揚州不過短短數天時間,便將其給攪了一個天翻地覆。
首先便是逼迫江北大營回援,然後直接發兵東下,以極快的速度夜襲了大乾的水師大營。
僅此一事,大乾沿江水師不能說全軍覆滅,只能說損失慘重。
那沖天的大火照亮的江面,營寨的房子、船隻,沒有一個沒有被點燃的。
什麼哭嚎聲,那都是小意思。
這個景象可是被大江對面看的清清楚楚,引得白蓮教興奮不已,但隨後又嘆息起來。
沒辦法,別看這一支水師覆沒了,但大乾沿江佈置的水師又不是隻有這一處,只可惜白蓮教在這裡並沒有太多的駐軍,更沒有足夠的船隻。
不然,誰還想著川州啊,大軍直接從這個突破口北上,說不一定沒兩年天下就易主了。
“可惜,可惜,可惜了!”白蓮教一護法此時痛心疾首。
然而,一想到漢軍在揚州,他就更加的痛心了。
而江北大營針對這種情況,當即派遣更多的軍隊前往各個可以登陸的渡口駐守。
“混賬,王八蛋!”
伊州此時已經是雷霆暴怒,他不明白這漢賊怎敢如此?
水師大營的覆滅可不小,畢竟就這一下,揚州之地的大江防線就近乎失守。
而且水兵難練,戰船難造,現在的江北大營只能不斷分兵駐紮,生怕大江對面的白蓮或者漢軍從其他地方渡江殺過來。
到時候一旦其站穩腳步,後續便會有源源不斷的兵力投送,大江防線就近乎失守了。
所以上游還沒有出問題,可是上游也有上游的任務,根本分攤不了多少壓力。
正是因為如此,七萬多戰兵的江北大營,就因為山地旅這一下,直接分出一半的兵力駐守江岸碼頭。
為此,還要徵召大量漁民的船隻作為巡邏船,壓力山大。
對於江北大營的應對,路玉琳笑了笑,並未乘勝追擊,也不曾襲擊其派出的軍隊。
“祭酒,白蓮教蠢蠢欲動,似乎想要渡江!”
路玉琳搖頭,問道:“江北大營剩下的軍隊到哪裡了?”
偵察兵回道:“江北大營距離我軍不過四十里路!”
路玉琳聞言起身,“很好,接下來就讓我們給他重重一擊。”
說著,路玉琳便將軍令佈置下去,然後將目光看向身旁的一位上校祭酒。
“這火箭炮的威力真的有你們說的這般大嗎?”
這名上校祭酒,領導的軍隊為神機營,如今是營級編制,但實際作戰人數只有一個大隊,並不對標步兵營。
當然,這支隊伍後勤保障和保衛的兵力也還是不少,一支軍隊的總兵力大約在八百到一千人左右。
不僅如此,這支軍隊的作戰成員年齡都還十分小,平均年齡為十四歲,完全突破了漢軍戰兵徵招的底線。
這些人員,大量來自於學院,其小隊長、中隊長以及一大部分參將,都是從初級軍事學院和工匠學院選拔的。
不要看只有三百人左右,就這些人都直接讓饒夫子從河圖山一路殺到長沙郡劉武面前進行質問。
可以說,這是劉武手中的一支寶貝軍團,其重要程度遠超親衛隊。
對了,負責警戒保衛的戰兵,就是從全軍偵察部隊和親衛隊選拔出的,足以見劉武對此到底有多重視。
而路玉琳雖然聽說過,但卻不曾見過這支部隊,更不知道這支部隊的實力。
這一次渡江作戰,這一支部隊都不是隨軍出擊,而是在山地旅站穩腳跟以後方才渡江調過來,其保衛程度極其的高。
他很好奇,但看著主要戰鬥計程車兵都是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