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劉武的一番搶救,掉在地上的節操終於被劉武重新拾了起來。
至於其中發生了什麼,除了當事人知道,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反正就是劉武笑呵呵,王文才臭著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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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劉武回到駐地之後,將收編黑風寨之事告訴了眾人,並且開始安排人員前去接收黑風寨,同時做好所有工作。
這些工作,經過一年多的時間練手,特別是前段時間剛剛收編了蔡家,大家經驗那是極其豐富。
所以雖然工作累了一點,多了一點,都是無所謂的。
只不過,此時的呂束和饒夫子將歐陽盛叫到了學堂的辦公室內。
只見歐陽盛此時宛若做賊,探頭探腦的來到辦公室門口,進入辦公室以後還小心翼翼的將門關好。
接著,又將辦公室內的窗戶全部關好,方才放下忐忑的心。
只聽呂束問道:“好了,四周沒有外人,快些說說。”
饒夫子點頭:“確實,最近我也聽說了一些流言,想來聽聽你這當事人的意見,言語莫要加入自己的猜測。”
只見歐陽盛端起桌子上茶杯裡的水一飲而盡,方才長出一口氣,說道:
“其實這流言並不是太對,畢竟吧,王家小姐王瓔珞芳齡二八,正是大好年華,和大哥最是般配。”
“而這件事,黑風寨三位當家的,再加上我和親衛們,那都是希望能促成此事。”
“畢竟我等江湖兒女,總是不拘小節的。”
說到這裡,歐陽盛搖頭嘆息一聲。
“唉,只可惜我等苦心白白浪費,特別是大哥,人家讓教書那是真的在教書,生怕王姑娘不會,那是掰開了揉碎了的教導,當真是十分用心。”
“不僅如此,短短不到半天的時間,大哥就將王姑娘給發展成咱們大同社的同員了。”
說到這裡,歐陽盛似乎有些怒其不爭,一拍桌子:
“呂束,夫子,你們說,大哥若是將此本事用到正地方,估計明年就能當爹抱孩子了。”
“當真是朽木不可雕也,朽木不可雕也。”
然後,歐陽盛就看見呂束和饒夫子都像是在看死人一般看著他,心中頓時咯噔一聲。
他此時好似明白過來了,夫子都說了‘最近他也聽說了一些流言,想來聽聽你這當事人的意見,言語莫要加入自己的猜測。’
這分明是警告提醒自己,不要亂說。
自己怎麼就忽略了這個意思,還大大方方的說了出來?
所以,他當機立斷,起身對著呂束和饒夫子拱手道:
“其實這話早已經傳出,想必是從當天的親衛之中所傳,所以我已經開始了在親衛內部自查。雖然還沒找到傳播此等留言之人,但也快了。所以我就告辭了。”
說罷,毫不猶豫的轉身就走。
也就在此時,一道聲音自其背後傳來。
“你要去哪?”
歐陽盛身體一僵,然後緩緩轉頭,然後用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結結巴巴的說道:
“大.....大......大......大哥,你......你......你怎麼在這?”
劉武攤了攤手,道:“跟你一樣,來抓傳播流言者。現在看來,是抓住了。”
只見歐陽盛嚥了咽口水,訕訕道:“大哥,商量個事!!”
劉武臉色平靜,宛若在看具屍體。
“說罷!”
“能不能別打臉!”
“可以!”
話落,學院的辦公室內,傳來聲聲慘叫。
“啊!!!大哥,都在駐地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