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博文不知道呂束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咬牙說道:
“確實,漢軍的所作所為,不得不讓我們蔡家懷疑。”
對於蔡博文不相信漢軍的話語,呂束沒有不高興,反而是點了點頭,非常認同。
“我很認同蔡家主所言,其實若是換成是我在這個位置,心中自然也是忐忑不安,想著漢軍什麼時候發兵攻打。”
對於呂束所言,蔡博文和蔡家的族老,心中也是啞然,不知道該如何說了。
他們本來就做好了族老倚老賣老的哭訴,蔡博文身為家主,代表家族對漢軍進行控訴。
結果,你認了!
一時間,幾人心中多少有些慌亂,心中揣摩呂束到底想要表達什麼,是不是真的如昨天所言,是前來解決事情的。
而就在此時,呂束繼續說道:“蔡家主和諸位族老莫要驚慌,我說的是人之常情,所以不要多想。”
“而且,我拜帖所言,那我今天來此,就是為了此事。”
“這段時間,我漢軍擴大了地盤,大搞開發,動靜有些大了,嚇住諸位,在這裡我先道個歉。”
說著,呂束起身對著蔡博文和幾名蔡家族老躬身一禮,嚇得幾人趕緊回禮。
“哪有哪有,這是開荒所行手段,我等不曾誤會貴軍。”
呂束見此,心中暗暗搖頭,繼續解釋道:
“蔡家主,諸位族老,我就直說吧,我漢軍所擴大的地盤,都是正義性的。比如馬家鎮,本是麻匪聚集地,是一個土匪窩,他們所要做的事情,也是攻伐我漢軍,這才被我漢軍所滅。”
“王家村的問題,這件事情我想諸位更加清楚,王米青倒行逆施,最終被我漢軍所破。”
“至於這個蔣家軍的領地,是因為蔣奉化有重要之事,故而與我漢軍達成了多個協議,然後讓給我們的。”
“這三塊領地,我漢軍可以說,無論是大義還是大禮,都在我們,故而蔡家莫要擔心我漢軍攻伐爾等。”
此話,蔡博文沉聲道:“所以呂祭酒的意思是,只要我蔡家安分守己,那麼漢軍就不會進攻我蔡家?”
呂束聞言點了點頭,道:“這是自然,我漢軍絕不興無義之兵,伐道德之士。”
話落,蔡家的一名族老笑了,“我們不是不相信,呂祭酒,就說在蔡家東方和北方,到處都是大軍,你說這話讓我等如何相信?”
呂束奇道:“大軍?我漢軍中現有兵員一千九百多人,計劃春種之前,將軍隊擴充到三千三百至五百人,何曾有過大軍?”
此話一出,蔡家的一名族老頓時就坐不住了。
“呂祭酒,莫要當我等都是傻子,現如今蔣家......不是,是四將鎮和你們的駐地,每天訓練計程車卒都超過了萬人,並將其陳兵邊境,豈能說你沒有大軍。”
呂束聞言搖了搖頭,道:“我明白你們所說的是什麼了!其實來之前,我們還在疑惑,是不是同此事有關,現在看來確實如此。”
只見呂束笑了笑,然後壓了壓手,“諸位稍安勿躁,我來為諸位解釋其中原因。”
“在我漢軍,真正計程車兵,確確實實只有一千九百多人,縱然是完成擴編以後,兵員也不會超過三千五百人。”
“這一點,我是可以對天發誓的。”
“而且,蔡家既然是做海上生意的,自然也能明白,一支軍隊的消耗到底有多大,三千五百人,已經是我們的極限了。”
“至於你們所見的軍隊,其實都是我們領地中的民兵而已,不在我們漢軍的軍隊編制中。”
“可以說,他們根本就不是軍隊,只是我們漢軍治理下的一名普普通通的百姓而已。”
呂束此話一出,本來多少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