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盜。
如此人數,在黑風寨得到訊息以後,著實被嚇壞了。
此時,在看這支所謂的萬人大軍,行進間西西拉拉,對頭和隊尾相差足足有3裡之遙。
同時前軍、中軍、後軍也混亂的攪在一起。
若不是還有一面章字旗,還真讓人分不清到底這是支什麼軍隊,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裡來的難民。
不僅如此,那些被稱之為戰兵的2000人,只是身穿普通的衣服,不曾披甲。
了不起了拿著一杆長矛,或者是一個大刀片子。至於盾牌和弓弩,那是一幅也沒有。
不對,也是有的,他們嫌重,全都放在了後邊的輜重或者是青壯身上了。
同時,這些兵丁走著走著,就會有人脫離隊伍、鑽進山林、路邊的草叢中大小便去了。
待他們回來,一度找不到自己的隊伍。
然後,這支軍隊的後勤輜重的青壯隊伍倒是越來越龐大,人數隱約間似乎都有前方戰兵的兩倍之多。
但是,此時的中軍內部,有一輛豪華的馬車,其內有四人在此喝酒宴飲。
此四人分別是章字營主將章譚士,副將章譚地,參將章舒木和章家供奉姬無命。
只聽章譚地飲下一口酒,笑道:“此次剿滅黑風寨以後,大哥仕途就可再進一步了,可喜可賀啊!”
對於章譚地的話,章譚士笑了笑,高深莫測的喝下杯中酒。
“胡說,我這是為朝廷分憂,為陛下分憂,為這黑風寨周邊受苦受難的老百姓分憂,怎麼能跟仕途聯絡上呢?”
然後,就聽章舒木到:“確實,此次剿滅黑風寨,完全就是時懷憂心天下,怎有功利之心?”
時懷,正是章譚士的字。
章舒木此話很簡單,就是為章譚士佔據一個大義的名分。
對此,章譚士笑道:“三叔,我此次剿匪,同樣還有一個意思,那就是叛將關子濯就在黑風寨中。”
章舒木聞言皺眉,道:“真的麼?”
“是的!”對此,章譚士很是肯定的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父親在京城還想要再進一步,需要一些人的支援。而這些人中,正好有關家。”
“況且,現在京城關家已經威風不在了,最適合父親將其收入麾下。”
“不過,為了保證他們不會叛變,我們需要用關子濯來牽制關家。”
對此,章譚地不屑道:“何必如此,反正關子濯又跑不出雷州,直接跟大伯說關子濯就在我們手中控制著又如何?”
章譚士看了這個堂弟一眼,然後搖了搖頭,道:“話是如此,但還是將其控制到手中方才最好。”
說著,他向著供奉姬無命敬酒道:“姬供奉,這個黑風寨中,據說有三人武功都很厲害,其中就包括關子濯,所以此行就靠您了。”
姬無命趕緊回酒,道:“當不得公子大禮,您放心,我又不是沒見過關子濯,他的實力只是平平而已。若是其他二人都同他一般,關子濯手到擒來而。”
對於姬無命信誓旦旦的做保,章譚士笑的很是開心,道:
“此次若是成功控制關子濯,姬供奉所期望的白駝天龍掌,我自當為您奉上。”
姬無命聞言,立即眉開眼笑。
他在章家做供奉這麼多年,為章家壞事做盡,不就是為了這門武學嗎。
隨即拍了拍胸脯道:“公子放心,我必為您拿下關子濯。”
章譚士舉杯笑道:“好,如此我、三叔、四弟,敬姬供奉一杯。”
一時間,這輛豪華的馬車內,歡聲笑語。
在他們的話語中,似乎黑風寨已經手到擒來。
就是不知道這酒水到底是誰賣給他們的?又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