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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還真夠狠心的。」秦安安喃喃道。
岑部長倒是對這一幕並不感到意外,「她才二十歲的時候,就能下手謀殺自己所有的親人。這樣的人,早就沒有人性了。」
所以無論做出什麼絕情的事,都不令人感到意外。
「用普通的手段,恐怕是從她嘴裡問不出什麼了。」
岑部長看向秦安安,拜託道,「安安,還得麻煩你,布陣先將她的魂魄剝離下來,之後的審訊,交給我們就行。」
「行。」秦安安估算了一下自己布陣要用的時間,「明天晚上吧,明天晚上我將陣紋畫好,把她的魂魄從肉身裡引出來。」
岑部長特意在部門辦公室裡選了個空著的房間,用來讓秦安安畫陣。
秦安安刻畫陣紋的時候,晏君澤先離開部門,回了公寓一趟,將臘月安頓好後,才拎著一袋子夜宵和咖啡,回到部門辦公樓。
「我買了拿鐵和熱巧,你喝哪個?」晏君澤將兩杯熱飲都拿出來,又把買的水果和小蛋糕開啟,放好叉子。
「我喝熱巧吧。」秦安安接過紙杯,抿了一口,還有些燙嘴,可見嚴君澤是趕著時間回來的。
「你歇一會兒,吃兩口東西再繼續畫?」晏君澤將水果往秦安安身前推了推。
秦安安把喝了幾口的杯子,又自然地塞回晏君澤手中,重新蹲下身,「我先畫完這一道陣紋,馬上就好了。」
「好,那你別著急,我就在這陪你。」晏君澤靠邊找了個空地,把東西貼牆放下,自己也靠著牆壁盤膝坐好。
秦安安這一畫,就又畫了整整一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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