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徒,怎麼也沒個訊息?”
明月元戎呵呵一笑,敷衍的答著:“老夫在收她為徒之前她還不是九皇子的女人。”
幾人心裡瞭然,也明白這是明月元戎的推脫之詞,便也識趣的不再追問。
絡青衣眸光清亮,環掃著四周,清聲道:“可有人想接受我的挑戰?”
話畢,無人應答,也無人走上比試臺,或許是有人對著這樣的女子下不去手,也或許是有人明白自己不是她的對手。
“孤鶴,你快看,那個女人怎麼那麼像那日在客棧裡和我們說話的女人?”烏啼突然拍著身邊孤鶴,眼睛緊緊的看著絡青衣。
“是有些像。”孤鶴點頭,疑惑道:“我記得那個女人是有夫君的,應該不是她,她不是九皇子的女人嗎?”
“可世上真有如此相像的女子嗎?”烏啼忽然皺起眉頭,想起自己竟在一親芳澤前暈了過去便覺得懊惱,他並沒覺得自己身體哪裡不舒服,可能因此嚇跑了那位美人,真是白白浪費了大好的機會啊!
“你想做什麼?”孤鶴拉住烏啼的胳膊,忙說道:“你想上臺與她比試?別開玩笑了!沒聽主判官說什麼嗎?她可是九皇子的女人,要是你傷了她就別想著會有好日子過!”
烏啼腳步一滯,立刻縮了回來,覺得孤鶴說的十分有道理,“可我還是好奇,萬一她真的是…你快看!”烏啼話未說完,眼睛突然掃到出現在墨彧軒身後的一名男子,孤鶴立即看去,面色一變,“是他!”
烏啼與孤鶴互相對視一眼,兩人偷偷藏在湧動的人流之中,眼睛時不時的看向高臺,生怕那人會發現他們。
無妙出現在奕風身邊,問了句:“怎麼她一上去就沒人比試?昨日我們的苦不是白捱了?”
“你不想想九皇子妃的身份,誰敢輕易和她比試?”奕風睞了眼無妙,悄悄的離他幾步遠,自動分出一條三八線。
“也是。”無妙點頭,眸光大略的掃著人群,殊不知人群中藏匿的兩人冒出了一身冷汗。
顯然兩人還未發現無妙與絡青衣調換了烏啼的空間戒指,那日無妙與兩人聊天帶了面紗,故而他們並沒看見無妙的真實模樣,可今日不同,他們本就來自忘贇,自然識得無妙的身份,而他們來到雪月的目的與無妙一樣,尋找眠月青衣!
“若青姑娘不嫌棄,我來如何?”水無痕步履緩慢的走上比試臺,淡藍色的錦衣襯得他清俊無雙,寬大的衣袖前後搖擺,手中空無一物,卻讓絡青衣不禁對他正視起來。
水無痕明知她有九段玄技,也知道她不可能沒有把握便上臺,為何還會接受她的挑戰?
“水公子想好了?當真要與我比試?”絡青衣不確定的問著,若真比試起來她不會心軟,亦不會留情,碧幽草,她勢在必得!
“因昨日我對青姑娘心生敬佩,便生出了想與姑娘比試的想法,也希望青姑娘不棄,我玄技頗低。”水無痕淡淡的笑著,一手置於身前,衣袖隨風輕擺,眸色十分溫暖。
他玄技還低?六段玄技在這青桐城已屬高手,水無痕是在貶低自己還是在抬高她?
墨彧軒似笑非笑的瞥向水無痕,聲線輕挑,道:“奕風,爺看這水無痕著實礙眼呀!”
奕風上前一步,問道:“爺,您是怕他會傷了九皇子妃?”
墨彧軒懶懶的睨了他一眼,嗤道:“憑他的本事,又怎麼會傷得了小青衣?只是他明明知道小青衣是爺的女人,還一直稱呼青姑娘,爺這心裡聽著可真不舒服!”
奕風嘴角抽了抽,便不再說話,只希望接下來九皇子妃可以下手狠些,平了爺心中的怨懟。
絡青衣瑰豔的容色上綻出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勾起紅唇,靈氣一轉,手中現出一條九尺長鞭,順勢一抖,長鞭漂亮的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