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嘲:“帝王年年拒絕臣送給帝王的各色美人,臣還以為帝王不喜美色呢,卻不想……帝王竟是喜歡這種口味。”
“像這樣毛都沒長全的小娃娃,帝王吃著不會覺得費勁麼?”嘴上雖然說著鄙夷的話,但是右相的心中卻是帶上了一絲竊喜。
姬無心是誰,北轍帝后,封后大典的那天他曾經見過。
那個時候,看著姬無心和拓跋烈兩人之間的細微末節他還以為這兩個人絕對碰撞不出什麼火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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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算計誰6
那個時候,看著姬無心和拓跋烈兩人之間的細微末節他還以為這兩個人絕對碰撞不出什麼火花,卻想不到拓跋烈這個向來不喜美色的帝國王者居然還真會喜歡上這種幼齒。
就這樣想著,右相看向拓跋烈的眼中忽的就帶上了一種可憐。
可憐一代梟雄最終還是過不了美人關。
尤其是這個美人還是花虞國派來的專門對付他的有毒的美人。
他本就不是北轍國的人,就像是各國之間都有密探一樣,他在北轍潛伏多年,親眼看著北轍在拓跋烈的帶領下變得日益壯大起來,也因此才更加堅定了自己真正的主子想要下令圍剿的決心。
這次對北轍的圍剿行動本來就不是一個國家的事兒,是他們枚襄國、金蝶國和花虞國三國共商的一件大事兒。
因此,做為同盟國的盟友,對於有關於花虞那邊的情況他自然是瞭如指掌的。
那個姬無心分明就是花虞國派過來的一個刺殺拓跋烈的秘密武器,而且,在他得到的情報當中,這姬無心還根本就不知道自己體內那個蠱的真正作用。
衝著拓跋烈似笑非笑的咧了一下唇瓣,右相眼中的憐憫更甚。
他知道像拓跋烈這樣的人不會怕死,可是這樣出色的一代英雄人物,就這麼不明不白的死了,倒還真是有些可惜了!
從站定到韓九身邊的那一瞬間開始,姬無心便注意到了右相看向拓跋烈的那副眼神,看著他死到臨頭居然還對著拓跋烈露出一副憐憫的神態,姬無心就覺得心頭有一股邪火摟不住。
等到右相的嘴邊露出那抹似笑非笑的嘲諷笑意的時候,姬無心忽然抬手輕輕地整理了一下自己頭頂的髮絲。
將被微風吹得稍稍鬆散了些的髮絲捋順之後,姬無心驟然掙脫出拓跋烈的身子,抬腳就向著右相的身前走去。
在距離右相的距離還有一丈遠的時候,清冷的聲音也隨著緩緩地從喉中逸出,但那話卻不是對著右相說的,而是對著拿刀架在右相脖子上的那群被他們偷樑換柱成拓跋烈手下計程車兵們:“你們都讓開。”
一音落下,那些士兵們的臉上都浮現出了一抹不解,隨即面面相覷起來,但是那架在右相脖子上的手卻是連一分都不曾鬆懈過,甚至擔心右相趁著這個當口耍什麼花樣,那抵在他喉間的刀逼得更緊了。
那冰涼的觸感,讓右相一瞬間連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生怕呼吸的幅度大了些,那刀便會毫不猶豫的斬斷他的頭。
見著那群士兵們對她的話全然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姬無心也不惱。
高高的挑了一下黛眉,然後風情萬種的回眸看向拓跋烈,聲音甜甜軟軟的夾雜著淡淡的撒嬌的味道,酥得人骨頭都發麻:“烈,他們不聽我的話。”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聽上去只像是在跟拓跋烈敘說著一件事兒,就是那語氣中都沒有一絲抱怨的味道,但是那群士兵們卻在姬無心說完那句話之後,身上齊齊的感受到了一股壓力。
☆、誰算計誰7
簡簡單單的幾個字,聽上去只像是在跟拓跋烈敘說著一件事兒,就是那語氣中都沒有一絲抱怨的味道,但是那群士兵們卻在姬無心說完那句話之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