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的關聯。三個月來,僅僅這一出“馴奴”所賺取的銀兩,便進賬上萬兩。為醉春風招徠了眾多的銷金客。
你想想,一個嬌滴滴的女孩子,當著眾人的面,解下衣裳羅裙,露出白生生、粉嫩嫩的身子,那是何等的誘惑?更何況還有真人春X可瞧。光是想想,都能讓人感到興奮不已,更何況還可以身臨其境,直接上陣操練呢。
蜂擁而至的一干尋芳客,大部分是衝著這一出“馴奴表演”才直奔“醉春風”的。即使“醉春風”裡消費的茶水、點心等等的費用遠遠高出其他青樓許多,也擋不住那些尋求感官刺X之人的腳步。
眼看著才藝演出的時辰快要到了, 一樓大廳的人開始越來越多,銷金客們紛紛攜著姑娘的手,從緊閉的房中走出,至大廳觀看演出。絲竹之聲與交觥喝籌之聲交雜,熱鬧非凡。穿著抹胸,披著半透明紗衣,顧盼生媚的侍女們在樓間來來往往。那些侍女一個個都經過老X的一番言傳身教。自然個個在人前都顯出纖腰輕擺,巧笑嫣然,操著一口吳儂軟語勸酒,客人們聽著都覺得渾身舒軟。一時間語笑嫣然,輕紗曼舞間,人氣漸盛。
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圓臺上終於出現了兩名身著紅色錦裙,約莫有個十一二四的小姑娘。只見她們兩人將自己手裡捧著的燃著薰香的香爐放置圓臺角落。嫋嫋白煙氣盤屈上升,頓時瀰漫出一股子甜膩的香味。——這是“醉春風”特製的薰香,薰料中加入了催情的X藥。
估計這會兒,無論是大廳內,還是二樓包廂裡的客人。大概都忘記了“醉春風”外面的那些黑衣漢子。紛紛把矚目的焦點集中到了大廳裡的那個用於表演的圓臺上,不少的男子目光隱穢的盯住圓臺,嘴裡情不自禁的發出興奮的喧嚷,“總算等到開始了……”
圓臺上一個妖嬈女子柔和地扭動腰肢。紅色羅綺包裹下,曼妙的身段若隱若現。引得場中一干登徒子口水直往下流。她的動作很美,很柔,看著臺下的好色男人們紛紛抽氣,目瞪口呆。那女子妖媚地笑著,拋給臺下一個媚眼,挑逗的眼神掃過臺下眾人的面容。她的笑容就像一朵盛開的花兒,妖豔的香滿全場。引來場下客人的驚呼,大廳裡不時的響起喝彩聲。
二樓最東頭的雅間裡,陳青碾與幾個狐朋狗友一邊尋歡作樂,一邊商議應對護國侯的對策。突聽得外面傳來陣陣的喝彩聲,幾個人對視一眼,知曉晚上的才藝演出開始了。不由心有些癢癢。陳青碾瞥了眾人一眼,唇角帶著猥瑣的笑意,“好了,看演出吧。你們看中哪個姑娘讓人帶上來。——今晚的帳算我的。”
眾人一聽眼神中透出狂喜、激動。高興的歡呼一聲,趕緊的趴伏在窗欄上,一邊觀看著圓臺上的才藝演出,一邊尋找自己的目標。這間雅間地方寬敞,視覺一流。四周用高大的屏風和厚重的帷幔隔著。既隱密又不妨礙客人觀看圓臺上的表演。
矮小猥瑣,一臉的奸詐男子笑嘻嘻的走近陳青碾,“表哥,我想要桑榆陪我,不知你可捨得?”此人名為陳青財,現在工部辦差。是陳氏家族的一員。論輩分,與陳青碾是遠房的表兄弟。
陳青碾斜睨了他一眼,“有什麼捨不得的,不過是個玩物罷了。不過,現在還不行,得等她上臺表演完了,才能過來陪你。”
陳青財笑的眼睛眯的更小,嘴巴都合不攏,連聲說道,“那是,那是。只要她能陪我一夜春宵,再晚些時辰,我也等得。”
瓜子臉,新月眉,眼睛不算很大,卻非常靈活。一頭烏黑亮麗的長髮隨意的挽著髮髻。桑榆身著一襲白色衣裳,輕軟細薄的單絲羅裙,柳腰在半透明的薄衫下如隱若現。嫋嫋婷婷,緩緩走上圓臺。桑榆站在大廳圓臺正中,漠然地掃視全場一眼,淡淡地垂下眼瞼,她看不清檯下、包廂裡那些“銷金客”們的嘴臉,卻能感覺到那些猜疑的、興奮、玩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