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面前為眾人美言,也為程華討個好前程……。當時那位老者還將程華的名字留下,說是以後定會有重謝……。
程華說道,他們幫瑞王府把散落地上的物品收拾妥當,正要告辭。卻被那老者和丫鬟拽住了衣裳。兩人死活要拉著要請諸位軍士去酒樓喝酒。程華再三推辭,言道:執行軍務期間,不能擅離職守,否則將會被軍法處置。那丫鬟卻笑著說道,“不過是耽誤點時間,哪會那麼嚴重。難道我們瑞王府的面子就不好使嗎?只要你們回去,向長官說明一下,是我們瑞王府請你們喝酒,量你們長官也不會處罰你們……。”
王浩宇微微偏了偏身子,衝著地上跪著的程華咧了下嘴,牙齒白森森的象只狼,他沉聲問道,“於是,你沒有完成當天的巡邏任務,就帶著自己的那一組士兵去了酒樓喝酒玩耍?”他重重的在桌案上一擊,厲聲喝道,“為什麼事後一直隱瞞不報?若不是今日查到你,你還準備隱瞞到幾時?”
程華低下了頭,承認了這個事實。他此刻心裡懊悔不已,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程華不住的叩頭,額頭上都是血跡斑斑。他哭喊道,“都是小的錯………。小的當晚在酒樓出來,發現巡邏的時辰已過了大半,接近回營報到的時辰。……一時糊塗,以為不會被發現,便瞞下了……。誰知第二日便聽聞城南發生了兇殺案。小的害怕被懷疑與兇殺案由牽連,更是不敢向上級稟報……。。小的錯了,求侯爺饒恕小的……。”
寶寶拿起了茶杯,纖長的手指輕撫著杯口,冷冷地問道,“你還記得當晚瑞王府那個丫鬟和管家,以及車伕的容貌嗎?”
“小的記得,燒成灰小的也能記得。”程華一聽侯爺出言詢問,立即擦了把眼淚,抽泣著回道。
隨後提審的九名士兵所敘述的情況,大致與程華所述一致。寶寶透過對程華等十名軍士的耐心詢問,多次溝通。掌握出事當晚在“月坊街”出現的所謂瑞王府中人員的體貌特徵等情況,對管家、丫鬟、車伕進行了準確的畫像。程華等十名軍士一致認為,護國侯畫的人物像與當晚在街頭出現的瑞王府人員特徵相符合,尤其神態極為相象。
接著寶寶又將兩名兇犯的畫像拿出,讓他們十人辨認,以往有無見過此兩人。其中有一名士兵驚訝的指著其中一張畫像叫道,“小的見過此人!他……他原也是我們禁軍的一名校尉。叫什麼名字……”他使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一臉的為難神色,“……小的一時之間想不起了。……只是知道他大概是屬於西營的。一年前因在軍中與人鬥毆,觸犯軍紀被除名。……小的前不久還聽人說,他投靠了京州一個很有權勢的人家,給那戶人家當護衛。”
“很好!”寶寶聞言大喜。他指著那名士兵,對王浩宇說道,“把他借給我用幾天,抓到罪犯再還你。如何?”
王浩宇見寶寶眼中熠熠生輝,臉上全是愉快的笑意。不由的情緒好了許多。他目光炯炯地瞧著寶寶,大笑著說道,“侯爺但有吩咐,下官敢不從命?只要你想要的,什麼都可以。”
“謝謝大將軍!”寶寶將茶杯放下,神情仍是淡淡的,只是抬眼看向那名士兵,溫和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可否願意去抓兇犯?”
那名士兵笑逐顏開地說道,“小的叫張二牛。小的願意為侯爺效勞。”這下子,他一塊石頭算是落地了,自己這條小命算是保住了。若是他還能幫著侯爺將那兇犯抓住,說不定自己升官發財的機會就來了。
根據寶寶繪製的畫像,刑部的捕快們在陸成垣的率領下,在京州城範圍內進行了深入摸排,逐漸縮小了偵查範圍,透過多名百姓辨認,準確的鎖定了行兇殺人犯王大麻子和於狗子。
二月二十日戌時,經過一番精心部署,護國侯杜寶寶親自率領侯府衛隊、刑部捕快等一干眾人迅速出擊,控制了京州城東的一處宅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