垣的唇角浮起一絲苦笑,低下頭低聲說道,“侯爺分析的一點也不錯。下官心裡卻是有這樣的擔心……”
寶寶大笑了起來,站起身走至陸成垣的身邊,拍拍他的肩膀,沉聲說道,“陸成垣,本侯相信你不是個泯滅良心之人,不會採用那樣卑鄙下作的手段。……。以後你不必再有那種多餘的擔心。本侯相信,你的那些同伴們也都與本侯一樣信任你。……因為,團隊中彼此信任是第一重要的。”
“下官明白了。謹遵侯爺教誨。”陸成垣若有所思,若有所悟
寶寶手掌放在椅背上微微用力,半晌後,冷笑著說道,“你只管去查探,收集證據。不必忌諱什麼達官貴人,只要有了確鑿證據,證實他們與殺害楊林和宋爵的兇手有關,本侯定不會輕饒他們!”
“下官明白了。”陸成垣低頭應道。忽然間他想到一件事情,聲音有些壓抑的說道,“侯爺,下官原本打算帶著母親離開京州的……。。因為下官得罪的人是瑞王妃。……請侯爺開恩,下官想此案結束後,仍然帶著母親回老家去……。下官實在是不願意因為下官而使得侯爺與王爺之間起了生分……。” 他想說的是,世人都知道瑞王與侯爺之間關係密切,若因為侯爺一力保舉自己為官,而得罪了瑞王爺,似乎不是什麼好事情。
寶寶看著陸成垣,似乎知道他在擔心什麼。寶寶嘆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據本侯對瑞王爺的瞭解,你的事情他90%以上肯定是不清楚的。他不是個小雞肚腸之人,不會為了一條惡狗與人過不去。按常理說,瑞王妃也不至於做到這個份上……”寶寶慢慢的踱了兩步,繼續說道,“本侯也對此事甚是好奇。你放心,本侯已讓人去私下察訪,看看究竟是什麼人打著瑞王妃的名義在其中搞鬼。……
瑞王爺已去邊關巡視,近期之內無法返回京州。我已派人盯住了瑞王府四周,囑咐他們有什麼情況及早反饋。……你做事要多加留意,切忌不要正面與瑞王妃發生衝突,以免自己有所傷害。若有什麼事情,便推到本侯身上好了……。”
“侯爺……”陸成垣似乎很吃驚於護國侯會如此關注自己的安危,他站在身跪在寶寶身前,連連叩首,“…。。謝侯爺如此關愛……。。下官無以為報 ……。”
“起來!”寶寶見狀,厲聲喝道,“男兒膝下有黃金,不要動不動的就給人磕頭。”見陸成垣老老實實的站起身後,寶寶沉聲說道,“陸成垣,你給本侯記住,只要你有真才實學,本侯就會使用你,提拔你。本侯不是什麼觀世音菩薩,有求必應。本侯只幫助那些對本侯有用之人。你既然為本侯做事,本侯便會護著你,任何人敢對付你,就是與本侯作對。你現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抓住兇手。至於其他的,不必去考慮太多。”
二月十八日未時三刻,護國侯杜寶寶坐著馬車,車旁跟著沈雲飛、羅慶、陸成垣以及一眾侍衛,朝禁軍大營飛馳而去。此時,陽光已撥開陰霾的烏雲,灑滿整個京州。 駿馬撒開雙蹄,昂首賓士。騎在最前面的沈雲飛、陸成垣兩人提韁縱馬,任□的坐騎肆意狂奔。
半個時辰後,沈雲飛、陸成垣先行趕到了守衛森嚴的禁軍大營。沈雲飛拿出令牌交給守門的禁軍侍衛,命他進去通傳。不一會兒,一名三十多歲的禁軍將領快步走了出來,“下官禁軍右校尉成乾前來迎接沈大人。王統領此刻正在訓練場,請二位隨我來。”說完在前面領路。
禁軍統領王浩宇聞報,匆匆從訓練場返回大帳。他一邊更換衣裳,一邊命令禁軍右校尉成乾在營門前等候護國侯大人。
所以, 當寶寶一行人趕到禁軍大營時,早已守候在營門處的禁軍右校尉成乾將領,急忙迎了上前。並吩咐禁軍侍衛將眾人的馬牽走。走下馬車的寶寶,四下打量著禁軍大營的佈防,禁軍大營地處京州城的東南部,離皇城的距離很